不對!
我他媽在想些什麼!
“呐,對了。”婉轉的,充滿著誘惑和魔性的聲音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踩在張大河臉上小腳丫移開了一點點,不再擋住他的眼睛。嘛,還是那句話,不管該不該看到的,張大河這時候看得一清二楚。
“嗤,你在看哪裏啊,臭家夥!”聞言一驚,張大河看到了那雙波光盈盈、眼光流轉的雙眼。
“你又想怎麼捉弄我!”
“不要說‘捉弄’這樣讓人討厭的話嘛,人家就是想問問你,”鄭博培用腳把張大河輕輕的翻成仰躺的姿勢,帶著嗔意說,“說嘛,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咬著牙,閉著眼,就是不回答。
“好嘛,那我問你。”那隻帶著淡淡香氣的小腳丫離開了張大河的臉,“你是不是說,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這樣的我?”
咬著牙,閉著眼,不予置評!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呢?”
喂!
放手!不對!放腳!把腳拿開!
“謔謔?這是怎麼回事啊?說好了一點吸引力都沒有的,那這裏怎麼會這樣?你怎麼解釋啊?”
總之你先把腳拿開!
“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呢,怎麼回事啊,你說說看啊!”
說你妹啊!快拿開!
啊!不要蹭。
呼哧,呼哧。
“啊呀,怎麼了?好沉重的喘息啊!”
呼哧,呼哧。
“別鬧……拿開,別再捉弄我了!”
“哈?這就不行了?你就這點?真想不到!”
呼哧,呼哧。
“求……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別搗亂了!”
“我偏不!就你這樣的,你憑什麼?你拿什麼來……”突然變得冰冷生硬的口氣戛然而止,“你就用這個討厭的東西,和阿唯……”
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大河突然一下像是掙脫了束縛一下,捂著被狠狠跺了一腳的下身,像蝦米一樣彎曲起來。
咦?那個什麼點穴解除了?
但是現在這個不是重點!
張大河疼的簡直快要飆淚,剛才還在忍(享)受少女的足底侮(按)辱(摸),正屈辱(爽)著呢,就被狠狠地踏了一腳。
氣都還沒喘勻稱,那個惡魔一樣的家夥又冷冰冰的拋出一句話:“給你十五分鍾緩過氣來,然後帶我上街。”
你他媽這樣還想老子帶你上街!
“不上街也行啊!其實我根本不想出門的,”那家夥轉過頭來,居高臨下地說,“但是你沒關係麼?阿唯可是給你下過死命令的。”
(“那好啊!要是今晚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小培的新衣服,哼哼。”)
“阿唯告訴我的哦,”那家夥毫不在意自己曾經是一個男人,這時候叉著腰,嬌蠻地說,“這可是你老婆大人的死命令哦。”她咬著牙,把老婆大人四個字說的特別重。
我叫張大河,萬萬沒想到,我還是帶這個家夥上街了。
不,說老實話,我是十萬分不願意在緩過氣後,恭恭敬敬把這家夥請出門,然後再殷勤地請上小車的,載著她到市中心去逛街。
話說這家夥已經忘記自己曾經是個男人了吧!不管這小心眼的樣子比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差分毫,連老子刻意用對待女士的禮節去對待他都安然接受啊!
這家夥腦子裏到底是啥樣啊!
張大河一邊開車,一邊瞟了瞟別著頭看車窗外的鄭博培,腦子裏不斷地在吐槽。
叮叮叮。電話響了。
“喂?誰啊?”
“喲,老虎哥!是我啊,海東大少是也!”
呃……
“是海東啊!你怎麼搞的?又換電話了?”
“啊是啊是啊,這段時間我換了三個手機了。嘖,你知道嗎?現在手機真是一點都不結實啊!”
“你他媽是又拿手機開瓶蓋還是砸核桃了!”
“啊,哈哈,哈哈。別說其他的了,老虎哥,找你有點事來著,我那車吧……”
哎,張大河歎了口氣,看了看副駕駛位上的鄭博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