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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東問李立明下麵該怎麼辦,我想大概是兩層意思。丁曉東對此次出海,也是漫不經心,如此消極我們早已感受到,事實上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對餘冬梅的委托可以糊弄,但是有些事還是要認真的,大家如此小心細致,隻是想多了解一些島上的情況,
聽過了錄音,丁曉東是想問李立明,下麵的事還要不要做。不用丁小東說明,我想大家現在是兩種心態考慮。一是認真做好,二是走一圈拉倒。而我看明哥也正是這樣的考慮,多了解一些有關胡香鎖的情況,隻是想多一些勝算,餘冬梅,死活跟我們沒關係。
馬恒和滿倉,這種事見得多了,即使結果很難接受,當然也不會太意外。胡香鎖,積屍地,不是鬧著玩的。
老江湖了,這點東西還不明白嗎!
任務可以做的輕鬆點,但精神絕對不能放鬆。李立明也是無奈,如果沒有那張海圖,他也不會如此。本來很輕鬆的問話搞成那樣,李立明想的還是正確的,對方就是想限製我們的手腳。
他們不想讓我們成功。
對海運來說,一個船上的大副沒什麼。如果是大副張博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得罪了上邊,在一條船上,有的是方法收拾他,不至於抱著你下水才能解恨。船上的海員我們不了解,但禚賀和徐如林還是知道一些。在哪都一樣,很多船員之間都有複雜的關係,無論親屬還是什麼,總之人際關係很複雜。張博,隻要不是傻子就應該知道,不會把人得罪成那樣。
謀殺。看來不太可能。
剛才禚賀去拿錄音的時候,恩叔對他說過,裏麵的錄音是搜救隊員的呼叫。拉美語言,究竟是哪種他也不知,說的什麼當然也不知道。南洋人多是華裔,漢語雖然是主要語言,可是據我所知,人們普遍使用的是英語。他說不知道,我想應該差不多,不是一個語係是聽不懂。
“他在撒謊”。
李立明的判斷,至此才把恩叔列入可疑的人當中,之前隻有那個船長。聽完錄音的時候,李立明一直認為在其中做手腳的是那個船長,這種類似揚聲器的東西應該在主控製室或者船長室,能錄音和送來海圖的人必須和他有關,也可以說就是他本人。
至於上午的談話,恩叔好像對整起事件的了解多於餘冬梅,這無可厚非。一個年輕的家族繼承者能管理一大堆家業,那隻是童話裏的故事,很多事情要有經驗的人來做,年輕人是接掌不了的。
可是說完他在撒謊,李立明也是深眉緊鎖,有些事情似乎不太對勁。餘冬梅和恩叔打理著海運事業的大小事務,不管恩叔是怎麼來的,是家族事業中原本就位於高層,早年是餘方海的得力助手,還是餘冬梅從別的地方請來的,麵對餘冬梅上島這件事,他都應該極力阻止。
你是海運的決策人,不能離開你的崗位,救援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就行,這話聽起來是多麼的順耳。現在想起來,第一眼在魚行見到他的那一刻,神態貌似就是如此,餘冬梅在屋裏談出人,他在外麵很生氣。究竟為何生氣不用想,大概是阻止不成吧!這麼說也有點牽強。
你都跟著餘冬梅去蘇州了,還在馬家阻止她有什麼用。
“錄音是送到餘方海的家裏,他們不可能不去弄明白錄音裏說的什麼”李立明道。
“關鍵是這錄音是怎麼送到南洋的”張春來道。小來想到的是更多的問題,船上有人給呼救錄音,那麼送到餘方海家裏,必然是避開了所有人。
愛婭奴威號就是我們坐的這條船,它是在美洲回來的船替換下,才回到南洋。也就是說,救援隊喊話,應該是喊給那艘船,絕對不是愛婭奴威號。
“這錄音帶能不能翻錄?”我問道。
錄音用的磁帶,應該是可以翻錄的。小時候我們同學間就是用這方法在別人家錄歌,不是買不起,而是去鎮上買一次,來回就要花上一天的時間。我這麼問,是因為幾乎可以確信,這喊話不是通過電台直接錄製的東西,而且這錄音帶和聽歌的錄音帶長得不一樣,不知道它能不能翻錄。
救援隊喊話給那條船,在那艘船上有人給錄了音,愛婭奴威號已經離開了波裏波裏提拉海域。救援隊不是上島就出事,那麼時間足夠愛婭奴威號駛出電台的有效區域,島上的喊話,愛婭奴威號聽不到。船的時速用節來計算,我們不想去研究這些東西,隻知道一個小時,足夠出去幾十海裏,那麼一百瓦電台的覆蓋區域就超出了。
船與船之間仍然可以聯係,衛星電話。
兩條船能夠聯係,但是錄音的人卻背著所有人。錄音帶是送到餘方海家裏,在餘方海收到之前沒人知道。那結合海圖,這個人就很容易勾畫出來,但是明哥卻極力打消,結論不要下的太早,這人應該不是大人物,‘他’應該是個小角色,如果是小角色的話問題就更多了。
明哥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是小人物,那麼不可能保證送海圖和錄音的是隻有一個人。很簡單,跟隨愛婭奴威號回南洋的人,當時不在波裏波裏提拉海域,錄音帶至少經過了兩個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