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一步上去,我捂住了眼睛,想看也沒敢看他霎那破水而出的身姿,倒是事後,難免悔的很,他都將我給看完了吃完了,我一下子看看他的全身,又能怎樣…死人了還不成…
我氣憤的一下子悶到了水裏,泡了會兒,察覺身體相較之前好了許多,就開始在池中遊來遊去,之後見他回來,又重新乖乖靠在一邊,
得見他重新換了套幹淨的黑袍,將手裏不知哪裏弄來的一套女裝,擱在我抬手可及之處,吩咐道,“可以上來了,泡的太久,容易頭暈,”
我問,“這是哪裏弄來的衣服?”
“命人去取的,”答完他重新走出去,我慢慢的爬上池畔,接過擱在最上層的白巾,先擦了擦頭發,在擦全身的水澤,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一身輕靈的衣飾,倒也不顯得過多束縛,
我走到洞內,頭發濕漉漉的,隻能披散在肩後,
東璟淵坐在火堆邊,向我招手,我自然是乖乖的走過去,落坐在他身邊,他將我擁入懷中,手指挑開我身後的長發,在火堆前,輕輕撩動,本是忒浪漫的一件事,而我卻擔憂垂眼,來不及思考說了句,“會不會烤著烤著,就著火了…”
他手上的動作因由我的話,明顯一頓,遂道,“你要是在如此說的話,估計就會了,”
我知曉他是在捉弄我,自然不會真讓這麼沒水準的事情發生,倒生了同他倔強打鬧的心思,抬手從其手裏拽回了頭發,朝前挪了挪,自個撂到火堆上烤來烤去的,
此事引來他的嘲諷,“這麼個烤法,估計不出一炷香,連人也能變成烤豬,”
“你說誰?”
我回頭給了他一記眼神,他眼神一閃,動作極快的將我拉回懷裏去,將我的一波頭發重新撩到手心裏,道,“方才說的,這就應驗了,”
果真鼻尖聞到一股焦味,目光緊隨落入發尾,那裏有一婁頭發微微卷曲了起來,
我痛悔,暗歎自己真是個白癡,方才離火堆太近,因他說的話而轉身,本想給他一記白眼的,不想轉身瞬間,頭發當真甩到了火架子上去了。
“誰讓你說我豬的,你要不說,我能激動成這樣麼,再說我是哪裏像豬了,難道你和在一起,感覺同一頭豬搞曖昧?”
他思索道“經你這麼一提醒,果真是有點,”
我氣的,抬手狠狠給他一拳,這會兒他倒是大方,任由我出手,也不還手,得見我終於出氣了方道,“同我回去吧,”
“回哪兒去?”
“回到我身邊,”
我一怔,不得不去麵臨一件事,難怪人常說,美好歸美好,而回歸現實的時候,確又不得不去麵對現實,我打算回到他身邊去,就必須麵對他身邊尚且還有其他女子的事實,
我不是他的唯一,也不是最愛,隻是個他喜歡我,我喜歡他,然而相互吸引到了一塊去的人,擱現代,就比一夜情較為高尚些,至少我倆在一起,莽撞的同時,也是有感情基礎的,
倘若我回到他身邊,就必須安分守己做個同其他兩個女人共侍一夫的命運,或許不止兩個人,往後也許還會更多,
東璟淵是個古代的男人,我在潛意識裏早已受到現代文化的熏陶,我是始終無法忍受看見他同時和我還有另外兩個女人在一起,這樣估計我不瘋,遲早遲晚也會選擇逃離他身邊。
如此倒不如不回他的身邊去,就待在這兒,他要是想我了,自然可來看我,探我,我們相處在一起,有一天他覺的膩了,我至少還有退回的餘地。
於是對他搖頭,“日後,你要是想我了,就來這裏探我吧,”
他驟然冷凝了眉目,“你是希望我將整個月瀾朝給攻下來?”
我也對他冷麵,“你敢!”
“你說我敢不敢…”他再次強調這個事實,
“你要是敢,我必然以月瀾朝長公主的身份,嫁到風華國去,到時候,兩國同盟聯手,還不知道誰的勝算更大些,”
其實我說的都是瞎話,
他在我麵前站起身背對我沉默多時,歎息道,“收回你的話,”
我笑,“那你也收回你的話,”
他說,“我希望你在我身邊,”
我拍著胸脯子道,“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東璟淵轉身,注視我向我伸出了手,“非非,嫁給我,”
我對視他,而後目光落入他的手心,這個瞬間我其實反複糾結掙紮許久,我想伸手,更想撲進他懷裏,可是每當我腦子裏幻想著其他女子同樣和他做著這樣的事情時,心裏總覺難受,理智讓我決定不去他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為誰,隻為我自己在他心裏長久保留的感覺,
倘若真的嫁給他,每日裏難免瞧見他同別人恩愛,我承認我會嫉妒,會發瘋,可能在日後的時日裏,會將兩人原本很好的關係,弄的越來越僵,漸漸就會失了這份最初的美好,由此我可能再也不是我,而他東璟淵也不會繼續喜歡那樣無理取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