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在了金金姐的嘴唇上,對付這種無禮的女人,就必須要強勢一點兒!
金金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搞得有些猝不及防,可她並沒有推開我,而是將雙手搭上我的後脖子,接著伸出舌頭,忘情地和我接著吻,我也順勢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沙發的靠背上。
就這樣持續了兩分多鍾,這場吻戲才得以結束。我緩緩地將嘴唇聰金金姐的嘴唇上抽離開,這才發現金金姐的臉頰已經泛濫起了微微的紅暈,那烏黑的眸子中有些楚楚可憐,宛如一個剛剛獻出初吻的小姑娘一般。
“哎呀,你們倆幹啥呢!”安安姐有些幸災樂禍地掏出手機在一旁拍著照,我這才迅速將還抱著金金姐脖子的雙手意猶未盡地放下來。
金金姐此刻還是眼巴巴地望著我,我整理了一下衣領,又緩緩地單膝下跪,跪在金金姐的翹起的雙腳前。
“姐姐,對不起,弟弟又犯錯了,可弟弟實在抵擋不住姐姐的美貌,還請姐姐懲罰我。”
金金姐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迅速將右手高高舉起,順勢就又要抽向我的臉,我害怕得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我才發現金金姐並沒有像先前那樣扇我,而是輕輕地將手掌蓋在剛剛我被她打的那一邊臉上,輕輕的來回摩挲。
“這一次姐姐就原諒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呢。”金金姐一臉寵溺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關懷,很顯然我這一招屢試不爽的“先親後奏”成功地拿捏住了金金姐這種表麵強硬內心柔軟的小女人。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金金姐示意我站起來,又招呼我坐到她的身邊。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行了,金金你別整他了,我們唱會兒歌吧。”安安姐拿起一個麥克風,又遞給我一個:
“小弟弟,你會唱歌嗎?唱兩句給姐姐聽聽。”
我怎麼可能不會唱歌呢?我可是音樂學院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聲樂歌劇係畢業的啊!從普契尼威爾第,再到周傑倫陳奕迅,就沒有我唱不來的歌啊!
“那我就給姐姐唱兩句吧,但是如果唱得不好聽的話,姐姐可得多擔待些。”
我用雙手輕輕地將還靠在我肩膀上的金金姐緩緩托起,可金金姐卻突然一下子來了脾氣:
“幹什麼!為什麼不給姐姐靠?”
“姐姐,這個姿勢…人家不好唱歌啊。”我有些委屈,專業學音樂的我深知一個道理,能不能唱好歌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唱歌的姿勢,躺著不如坐著唱得好,坐著不如站著唱得好。
像金金姐剛才那樣,拿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害怕硌著金金姐的頭,因此整個人身子都坐著,那樣的姿勢,就是吸氣都不好吸下去,更別說開口唱歌了。
金金姐歪著頭想了想:“嗯…那…換個姿勢?”說完便坐直了身體,雙手抱住我的大臂,又重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這個姿勢雖然還是不太好,但是相比於剛剛那個還是舒服蠻多,我也不想惹的金金姐不高興了,於是也就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