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李義豪，愣著幹啥呢？”
夜場內，一名身著襯衫馬甲的中年男人正推搡著我，示意我趕緊進去裏邊兒的包房。
“隊長，我已經喝得夠多了，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不行！現在就去！”
我從沙發上緩緩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已經發皺的襯衫，搖搖晃晃地朝隊長手指的包廂走去。
我叫李義豪，今年二十三歲，是一名夜場男模。
大學剛剛畢業的我因為一直找不到心儀的工作，便陰差陽錯地踏入了這行，成為了一名別人口中的：“鴨子。”
我緩緩地走到2457包廂門口，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可礙於歐陽隊長的催促，不得不強撐著繼續完成這一單生意。
包廂內，兩個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比我年紀略大一點點，此時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全身珠光寶氣的，雖然披著厚厚的貂皮，可還是能隱約看到裏麵藏著的曼妙曲線。
幹我們這一行的久了，從客人的神態、氣質、穿著打扮就能判斷客人是什麼層次的主兒，看來今天的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啥一般家庭的女人。
“喲，來了，走近些，讓姐姐瞧瞧。”
我被叫到跟前，盡力讓自己清醒下來，畢恭畢敬地走到女人們跟前。
此時此刻，歐陽隊長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見到兩位，他一改往常的尖酸刻薄，而是奴顏婢膝地用一種討好的語氣小聲詢問道：
“兩位，對這個模子還算滿意？不滿意的話我給你們再換一個？”
“不用了，你出去吧。”
“好的，那你們玩的開心！有什麼需要再叫我！”歐陽隊長連忙賠上一張笑臉，隨後又朝我輕輕地踢了一腳：
“把幾位姐給我伺候好嘍！”
我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發型，對著兩位女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姐姐們好！”
我在姐姐們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上，並被順勢一下子摟住了腰，因為在夜場工作久了，腰那塊兒不是很舒服，因此這樣被人摟著還是有些不習慣。
可是你看我哪敢拒絕啊？眼前的這兩位姐姐，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可能隨隨便便出手給的小費就夠我在濟南生活半年了，那我還不得給人家伺候高興咯。
“這小臉兒真白淨。”坐在我左邊的姐姐用手指輕輕地劃了一下我的臉，隨後問我：“弟弟，你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啊？”
“姐姐，我叫小鳥（在夜場的代號），剛滿二十三歲。”
“啊？”另一個姐姐有些驚訝，“你怎麼叫這個名兒啊？不會是…因為你的鳥很小吧？”
此話一出，兩位姐姐“撲哧”一下捂著嘴笑了出來。
“哪裏，才不是呢！我叫小鳥是因為我想要做一隻自由飛翔的小小鳥，可不是什麼鳥小！”
“真的嗎？我不信，你給姐姐看看。”兩個姐姐剛說完，就朝我一下子貼了上來，並且不約而同地將手朝我那個地方伸去。
“不要，不準摸…”我急忙小心翼翼地撥開她們的手，然後用力地捂住自己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