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婉喝了點清粥,就著酸黃瓜吃了,果真沒有吐出來,食欲開了不少的清婉又吃了一碗,楚銘宣眼底的笑意便止也止不住。心底還在琢磨著,什麼時候送信給嶽家,讓他們再送些酸黃瓜過來。
現在的清婉,小腿已經有了些微的抽筋的感覺,每天晚上,楚銘宣都要幫著清婉按摩一會兒小腿,兩人才躺下。
躺在床上,清婉想起今日聽到的京城的傳言,便笑說道:“相公,你什麼時候成了妻管嚴了?”
楚銘宣沒有反應過來:“妻管嚴?”
清婉點頭,笑得一臉調皮道:“是啊,你看,外麵人都傳你現在都不敢跟長得稍微好看一點兒的丫鬟多說一句話呢。還說你身邊伺候著的,不是男人,便是老婆子。說呢懼內呢。”
楚銘宣失笑,捏了捏清婉的鼻子,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為夫確實懼內呢。就怕夫人一個不高興,將為夫給拋棄了,另尋春天,為夫找誰哭去?”
清婉想著,若他身邊伺候的人真的都是男人和老姑婆的話,不知道久而久之,他的性取向,會不會有問題呢,想到此,清婉笑得一臉戲謔。
“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楚銘宣問道。
清婉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句什麼,楚銘宣看著清婉,眯著眼睛道:“我會讓你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喜歡男人的!”
說著便撲了過去,狠狠的吻上了清婉的小嘴,雙手立即便不老實起來。
清婉被吻的有些氣喘籲籲,斷斷續續的道:“好,好了,我,我知道,知道你很正常,很正常。”
許是懷孕的緣故,清婉的身子變得很是敏感,被楚銘宣稍微一撩撥,便春情盎然起來,眼睛迷蒙還帶著絲絲春意。
楚銘宣啞著聲音道:“我知道,你也喜歡的。”
扯著一抹壞笑,又開始撩撥起了清婉。孕婦傷不起,壓根兒就經不住撩撥……清婉咬牙暗恨,若不是看著他憋得狠了,然後一個心軟便告訴他,懷孕三個月之後小心一些是沒問題的,自己用得著這般麼?
自作孽,不可活!
覺察到某人居然在這種時候神遊,楚銘宣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輕輕的咬上了她的耳垂,那裏原本就是清婉的敏感點,懷孕之後,變得更加敏感了。
清婉渾身一陣顫栗,然後,自知今晚又是一個銷魂夜……
最近永寧侯府鄭家很是倒黴,官員連連落馬,讓永寧侯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得罪了那個貴人了!
因此,近段時間,永寧侯府的眾人倒是夾緊了尾巴做人,在再沒有往日裏的那種囂張氣焰。
永寧侯府不來顧家煩人了,顧飛揚也就想著放他們一馬,可誰知道,卻在顧老爹那兒聽聞了當年娘親的事兒。
原來,當年顧錦娘還是侯府的庶出小姐的時候,因為生的美貌,便被當家嫡母所不容,更是被嫡姐欺負著。
到了十五歲及笄之時,嫡姐更是將前來觀禮的陌生男子引進了園子,而顧鄭氏則被一個庶妹給推進了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