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便等著吧!
周嬤嬤的死還未結束,楚銘宣又問道:“你為何要騙秋雲說夫人讓她送吃的過來?”
張媽媽回道:“是,是以前周嬤嬤曾經幫過我一次,這些年她雖然很張狂,但老奴也記著那日的恩情,想著送一碗飯過去也不為過。隻是,老奴也聽說她是要謀害夫人,明目張膽的送過去,怕是不好,是以才,才借了夫人的名頭。”
張媽媽答的很快,但言語之中的惶恐也很明顯,最終楚銘宣隻淡淡道:“二十板子,叫你知道什麼自作主張,借勢逞威的後果。”
張媽媽很快便被人拖了下去,嘴裏還不斷叫著饒命。剩下的下人一個個人人自危起來,侯爺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誰上去誰倒黴,她們不想去觸黴頭啊!
下一個,可千萬不要叫到她們!
最終,還是那個婆子被提溜了過來,楚銘宣問道:“我記得柴房是沒有蠟燭與炭盆的,那是哪裏來的?”
現在天氣將近四月,已經不冷,送個蠟燭還說的過去,但是炭盆,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那婆子一抖,道:“蠟燭,蠟燭是白姑娘送來的。”
眾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剛剛大夫可是說了,那蠟燭裏頭可還是藏著致命的毒藥呢,若真是白巧兒送過去的,那這人的心思可就不是用歹毒來形容的了,周嬤嬤可是她的親娘啊!
楚銘宣派人將白巧兒‘請’了過來,然後又沉聲問那婆子道:“那炭盆呢!”
那婆子被這聲音一下,顯得很是驚慌,眼神也有些躲躲閃閃的,直搖著頭道:“老奴,老奴不知,老奴真的不知道啊。”
那躲閃的目光沒有逃過楚銘宣的眼睛,這個婆子很有問題,當下便喝道:“你不是一直守著柴房的嗎?誰進去了,你會不知?”
“老奴真的不知道,興許,興許這炭盆原本就在裏麵呢,老奴真的沒有看到人進去啊。”
還在嘴硬,楚銘宣目光一冷,便命人將這婆子帶下去關了起來,然後又吩咐人去查了查這婆子跟周嬤嬤之間的恩怨。
話語間,楚銘宣能感覺到,那婆子對周嬤嬤的恨意,楚銘宣覺得,周嬤嬤的死,或許便是跟這個婆子有關也不一定,畢竟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詞叫做監守自盜!
很快,白巧兒便被領了過來,穿著一身白衣,麵色有些蒼白,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在楚銘宣麵前跪了下來,道:“給侯爺請安。”
接著問道:“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她抬起頭,眼中氤氳的看著楚銘宣,那一絲絲的情意看著都讓人心動,楚銘宣讓人拿了一支蠟燭過來,跟被大夫弄斷的那支一樣,問道:“這東西,你可熟悉?”
白巧兒神色自然的看了兩眼道:“這是蠟燭啊。”
眼中還露著恰到好處的迷茫,楚銘宣笑了笑:“那這支蠟燭便賞了你了,來人,送白姑娘回去,關好門窗,替她將蠟燭點好了。注意,不要讓它熄滅。”
白巧兒頓時麵色發白,卻還是強自鎮定道:“侯爺這是為何?我那兒並不缺蠟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