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界碑的輔助才行。”
“雞肋!”顧司廷抱怨一句,隨後硬著頭皮往古彥平房間走去:“古叔,彥平房間裏還有我一點東西,我拿了就走。”
“改天。”古家興直接走過來阻攔。
顧司廷轉頭,求助地看了一眼令南,令南隻是淡淡一笑,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他知道,令南是故意的,求人不如求己。
“禍種。”顧司廷看著古家興,嘴角微動,心念隨起。他頓時感覺有一股氣流被從身體裏抽出,帶來一種愉悅盡後的釋放感。
在酒店樓頂殺死紅發老頭後,顧司廷得了一種能力,禍種。他原本沒打算在古家興身上試,但看古家興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態度,瞬間改了主意。
禍種的一級技能是“引禍”,正當顧司廷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時,一把菜刀旋轉著從他耳邊飛過,砍在古家興的右肩上。差一點,就將顧司廷的耳朵順帶削下來了。
接著,就見一五大三粗的男子從門裏走進來。腰間綁著皮圍布,滿身油膩。
這是村裏的劉屠夫,過年時幫人殺豬,平常跟他老婆在鎮上賣肉。一家子都住鎮上,很少回村裏。
“我兒子呢?”劉屠夫手裏還提著一把剁骨的斧頭,氣勢洶洶地朝古家興走去。
古家興一看這架勢,瞬間慌了,都顧不得肩膀上還插著一把菜刀,連忙從褲兜裏掏煙。
“劉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由於右肩砍得太重,手抬不起來,古家興隻能用左手單手抽出一根煙遞給劉屠夫。
不料,劉屠夫一把就將煙打掉了。隨即抓著古家興胸口的衣服,將斧頭架在古家興脖子上:“少來這套,我問你,我兒子呢?”
劉冬勇看這情況,連忙退進了屋子。
古家興轉頭朝屋門看了一眼,見屋裏兩人沒有幫自己的意思,隨即將求助的目光轉向顧司廷:“司廷,你跟彥平一起長大,叔叔看你跟自己的兒子一樣……”
顧司廷搖搖頭,拒絕了古家興的求助:“古叔,劉叔問你,他兒子呢?”
南留山上被古家興跟他老婆埋的男屍,如果不是古家興,那很有可能就是劉屠夫的兒子了。古家興若真害了劉屠夫的兒子,顧司廷怎麼可能幫他,砍一菜刀都是輕的。
古家興狠狠瞪了顧司廷一眼,隨後用討好的語氣對劉屠夫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上次就跟你解釋過了,他送完肉後就離開了,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放屁,你說他七點離開的,可有人說,八點多了,我兒子送肉的三輪車還停在你家門口呢。”
“誰能把時間說得那麼準確嘛,我又不一直盯著個表看,隻能大概估計。”古家興疼得麵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你不看表,能說準確現在是兩點還是三點?”
劉屠夫意識到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想了想,會不會是自己冤枉古家興了?
連忙將斧頭拿下來:“不好意思,古兄,我,我太著急了。”
一看劉屠夫認錯了,古家興立馬來了底氣,氣憤地吼道:“一句不好意思就行了?我就能被白白砍這一菜刀?我現在就報案,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顧司廷幽幽地來了一句:“古叔,聽說你上個月3號,在南留山上埋了一個人。劉叔,你兒子是幾號失蹤的?”
“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