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麼時候回去?”

GN對著鏡子補口紅。

“明天。”

莊律用濕紙巾擦掉臉上的口紅印。

“眉毛這裏還有。”

GN接過濕紙巾,靠在洗手池上,認真的幫他擦拭臉上的痕跡。

她湊的很近,連長長的睫毛都看的清晰。

莊律看到了她的睫毛、毛絨絨的眉毛,又看到了她的唇。

有一點兒唇紋,看上去比她可愛的本人要性感一些。

也可能是因為剛才莊律在吮吸它,肉與肉的相觸,總要比肉眼所見要更讓人心癢。

“噗呲。”

GN擦著擦著突然笑起來,伸手捂住了莊律的眼睛。

“別這麼看著我。”

她拖長了尾音:“咱們已經把一切都搞的一塌糊塗了。”

“那真是要命。”莊律甕聲甕氣的說道:“全讓孩子看去了。”

孩子?

多比在衛生間外轉了一圈又一圈。

“我下次還能來找你嗎?”莊律問道。

“當然——我也一定會來見你。”

GN看著他:“隻要我沒工作。”

“工作還是很重要的。”

“沒錯。”

兩人收拾妥當,又逗了一會兒多比和寵物咖中昏昏欲睡的其他小家夥後,莊律和GN離開這裏。

……

費從蓉暈頭轉向的從老板的辦公室內走出,站在走廊上喘了好一會兒氣。

要不還是資本家會pua人呢?

她剛才在辦公室內被一頓訓,差點就真以為自己整個上半年一事無成,什麼事兒都沒幹了。

什麼事兒都沒幹?

萬星拿了兩座金杯,唱了三首大火的OST,去了十幾場音樂節,開了三次見麵會等等等等,這些都叫他給吃了?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隻是忍著火“細心受教”了。

畢竟她能拿捏萬星,上頭自然也能拿捏她。

費從蓉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影響力刻入萬星的生活。

如絞殺榕一樣牢牢的紮根在萬星的身上,汲取她的養分而壯大自己的關係網。

以後就算萬星垮了,她也能憑借著自己經營的關係網再捧出一個萬星。

想到這裏,費從蓉覺得沒那麼喘不過來氣了。

她掏出手機,給小陳打去電話。

“費姐?”

“你們工作結束了?”

“嗯嗯。”

“怎麼樣?”

“星姐還是完成的很出色,那些錄音的老師都誇她呢……”

“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萬星跟陳鶴年相處如何?”

“呃?”

“陳鶴年這幾年大受熱捧,背後肯定有推手,很可能是——算了,跟你說這個幹什麼?我都多餘問,萬星肯定什麼話都沒跟對方說。”

“嗯……星姐有些不高興,因為陳鶴年遲到了兩個小時。”

“……嘖,知道了,什麼職業素養!”

費從蓉翻了個白眼,不過娛樂圈這些人,她早就清楚德行了。

大牌耍大牌,小牌耍小牌。

有點權力怎麼著都得拿出來用上。

“她現在人呢?”

“跟藥老師出去了。”

“藥南珊……知道了。”

費從蓉掛了電話,皺著眉頭嘀咕道。

“怎麼天天跟藥南珊出去?她倆不會……”

“嘖,得多盯著藥南珊這家夥了,免得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