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島若這個被派來隨身做聯係的跟班果然不是一般,我和柳醫生想要晚上嚐一嚐大和比較有名氣的特色的料理在要求在她那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出了酒店,左島若揮揮手,旁邊就是左島家派來的車子,我看著柳醫生對著輕笑了一下,跟著左島若上車,開了不算很遠,但也離開了京都最繁華的地段,到了一家門臉看起來並不是很起眼的飯店,看來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進入之後,我和柳醫生基本沒有叫什麼東西,一切都是左島若代勞的,點了不少大和的比較有特點的吃食,也算是讓我和柳醫生小開了下眼界。
不一會,所點的東西就已經上齊,天婦羅炸蝦炸得雪白粉嫩,躺在竹籃裏麵,沾上特別調配的汁水,入口即化,美味異常。烤鰻魚很肥美,一段段烤得金黃,但一點不焦硬,吃起來口感軟糯香甜;秋刀魚就不同,烤得很硬,很有嚼頭。各種日式生魚的刺身,或甜美,或爽口,不一而足。
還有基本上被我和柳醫生當作主食的壽司,配合著各種魚類的主料和爽口的蔬菜,也都別有風味,不過味道上稍微淡了一些,總讓人有種不過癮的感覺,可能這就是炎黃人和大和人在飲食習慣上的一點小小的區別,可也正體現了兩個民族的差異。
但總的來說,我和柳醫生還是很滿意的,而這期間左島若則是一直為我們講解吃大和料理的各種習慣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在一邊看著我們進食,雖然我和柳醫生也強烈要求左島若也一起坐下來吃點什麼,可她就是固執得不答應,也能看出一種大和人所特有的固執和頑固不化,更有點不通人情的感覺,也讓我更加明白,隔著一海的兩個民族,即使有著共同的祖先,但經曆了數千年的各自進化,也決不會存在很多共同的特性了。
吃完了飯,時間已經不早了,看到身邊的柳醫生已經有些困倦的意思了,我便和左島若要求回到酒店去休息,左島若依舊是臉上表情麻木的好象沒有什麼情感,不過倒是十分配合的準備好了一切,我們也開始回去的行程。
車子在公路上馳過,由於已經稍微距離京都最繁華的地段遠了一點,所以路上的行人並不多,車子顯得也在黑夜中比較零星,越過路邊的一支支路燈,向著酒店的方向直直開去。
京都的夜晚,路上的路燈幾乎都是通明的,隻有少數的路段,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路燈暗淡,可能是人為的破壞,可是車子轉了個彎之後,忽然一種莫名的感覺突然跳到我的心上,遇到襲擊,那股淡淡的遊離於空氣中的殺氣讓我比較敏感。
手肘輕碰了下柳醫生,柳醫生感覺到我的動作,向著我的方向看了眼,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說什麼,精神集中,準備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果然,前麵的路很長一段的距離,路燈已經全部被毀了,黑壓壓得看著十分模糊,雖然根本不能影響到我和柳醫生,但是前麵的司機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尋常,降低了車速,並且看了他身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左島若。
左島若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那股空氣中的殺氣也越來越明顯,連她也感覺得到了,輕輕點了下頭,示意司機繼續前進,但是速度已經非常的緩慢,看來這位左島家派來的隨員還是十分的謹慎,目光緊緊地盯著前麵。
車子漸漸前行,速度緩慢的不行,我還是原來的表情,柳醫生稍微嚴肅一些,暗自的戒備,而左島若的臉更緊張一些,不時地透過車窗向著外麵的黑暗望去,目光十分淩厲,卻沒有發現什麼痕跡,但那股殺氣卻明顯的感覺越來越逼近。
突然間,正在車子已經幾乎駛到這段黑暗的距離的一半的時候,那股殺氣猛地凜然好象由原來的飄飄忽忽,虛虛幻幻的感覺一下子凝結成了實質一樣,壓力一下就暴增了很多,在一瞬間向著我們所在的車子位置猛地轟了過來。
“轟”地一聲,車子在殺氣有如實質的重壓之下已經好象被重物壓過一樣的感覺,車子的頂棚被壓得下陷,前風擋玻璃上布滿密密麻麻的蛛網狀裂紋,四個車門也已經和車子的本體說了再見,因為為了逃脫,車門早已經在殺氣還沒有壓在車子頂棚之前的那一瞬間被我們四人同時擊飛,並且車上的我們四人也在這一刻衝出車外。
我剛一落到地上,已經感覺到了柳醫生的位置,她和我衝出車門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我向左,而她是相著右邊,所以我腳一沾地,沒有似乎的停留,立刻射向了她的位置,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兒有絲毫的傷害,所以立即衝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