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啦啦”的一陣響聲打破了沉寂了不久的寧靜,一隻雪白的信鴿從別墅的外圍直接飛了進來,向著川上北藏的方向徑直地衝去。
川上北藏回過身來,似乎隻是輕輕的一招手,那隻信鴿卻已經輕盈地落在了他的手上,並且明顯地接受過訓練,信鴿沒有不安地反抗,隻是安靜地呆在川上北藏的手中,“咕咕”地叫了兩聲,就等待著他的施為。
而川上北藏則眼睛隻是輕掃了一下,然後手指極其輕巧地接開就綁在信鴿的一隻腳上的一個小字條,然後揮手就把信鴿放開,被鬆開的信鴿不再停留,還是伴隨著一陣“咕咕”的聲音,振翅飛上高空,打了盤旋後消失在川上北藏還有大黑紗織和左滕近的眼中。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川上北藏穩健地將拿到手中的字條展開、觀看,動作很慢,但眼睛在字條上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的川上北藏眼睛中雖然目光依舊炯炯,但卻加入一絲猶豫和無奈,最終將字條在手中團成一團,然後輕輕一撚化為飛灑的紙屑。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師傅看,一看見川上北藏已經看完了字條,並且似乎情緒有所變化,不禁上前問道:“師傅!發生什麼事了?”
“那群狂妄的家夥終於要動手了!”川上北藏說話的感覺似乎好象做了很事情一樣的疲勞,眼睛裏麵滿是同情和悲哀。
“什麼!”“啊!”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同時失聲。
“炎黃那邊來了兩個人,好象是為了‘八岐’和
‘左須’的複活而來的,已經到達大和,那些愚蠢狂妄的家夥竟然命令我去試探來人的實力,哎~~~”川上北藏閉上眼睛,對著兩名已經動容的弟子說道,語氣很慢。
炎黃來的兩個人,難道是他們!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一聽師傅的話,馬上想到了在飛機上看見的我和柳醫生,幾乎可以肯定這一事實,對視了一眼,不禁麵露驚色,畢竟敢挑戰傳說中的“八岐”和“左須”,這也絕對是他們兩人所不敢想象的事情。
“師傅!我們知道那兩個人!”大黑紗織心中的驚懼強自壓下,然後對著自己的師傅說道,語氣很快,透著股緊張。
“哦!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川上北藏一聽大黑紗織這麼說,忽然睜開眼睛,開口盤問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道。
大黑紗織和左滕近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把在炎黃的經曆和在回大和飛機上的事情向著川上北藏做了一番詳細的講述。
“原來是這樣!”川上北藏聽了大黑紗織和左滕近話,忽然笑了,好象和剛才變了一個人,然後對著大黑紗織和左滕近兩人點點頭說。
“那師傅你會去試探那兩人嗎?我感覺那兩人很危險!”大黑紗織有點擔心地對著川上北藏提醒到,雖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了口。
“我會去!”川上北藏目光變得堅定無比,點頭說道,但臉上已經不再剛才的表情,而換上了一副期待的麵色,現在的川上北藏根本不把那字條中所謂的命令,而是一種對於真正高手的期待和向往,還有一種可以和真正的高手較量從而突破已經壓抑自己多年極限的對武道的強烈渴望在支撐著他現在的信念,至於打探實力根本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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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京都,在繁華的京都市區中,緊挨著一條繁華的大街的僻靜小道上,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和一個相對矮小但在女子中也算是高個子的女子走來走去地徘徊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目標,但卻一直沒有辦法的樣子。
“琳達,你肯定沒有走錯路嗎?怎麼我們還找不到應該就在這附近在楓葉酒店?”高大的安東尼奧拿著兩人的行李,有點鬱悶地問著前麵的女子琳達。
兩人就是聯邦歐洲區大教廷出發的教廷聖騎士安東尼奧和神聖祭司琳達,原本是為了在炎黃區發現的帝國軍人的行蹤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