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流浪在外的日子裏麵,我曾經遇上過一對和我一樣流浪的中年武者夫婦,他們是同門的師兄妹,以前也都是聯邦的軍人,男的叫王誌,女的國揚。他們倆都是高明的武者,本來都在軍隊中有著不小的級別,可是在八年前戰爭結束後就退役了,因為以前和他們一起參軍的師兄弟還有好朋友們都在戰爭中死去了,所以他也不想留在那令人傷心的地方,就這樣天涯流浪,用自己的生命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樂土。
那個大叔王誌是個很豪爽的人,喜歡喝酒,每次都會和我一起喝個盡性,可是國大姐(沒辦法,女人都喜歡自己別人把自己看得年輕,巾幗女俠也不例外,所以就讓我叫她大姐,而叫他老公大叔。)卻經常管著他,所以喝的時候也不多,但是每次喝起酒來是時候,他都會給我講在軍隊裏的一些事情,不是因為他想念在軍營的生活,而是他在想念那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們。而且王大叔的武技很不錯,他是使刀的,在沒有事情的時候也會給我講一些使刀的心得,更把他的生平最得意的刀法“無回”教了我。
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他們倆都很照顧我,理由是我年紀還小,所以我對王大叔有種像大哥一樣的感覺,可是國大姐總讓我叫他大叔,還經常罵他帶壞年輕人。一天,我我們聽說有一個地方在海外的一個無名小島上,那裏很美,而且是片沒有被戰爭洗禮過的淨土,所以我們就來的東南沿海的一個小魚村,準備出海去看看。
那是個很小的村莊,沒有什麼發達的現代文明,人們都很淳樸,我們在那停了有幾天,打聽到了我們要去的那個島一些事情。有一天,我們已經雇好了船,因為村裏太小買不到我們所要準備的東西,所以我就出去外麵的城鎮購買我們路上可能會需要的東西。等到我買好東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還一心歡喜想著那海外美麗的風景可以洗刷我身上的悲哀的時候,我聽見了一個讓我震驚的噩耗。
那天下午時候,我在把買好的東西裝上一輛大車,城鎮裏忽然來了幾個身上帶著血跡的人,說是遇到了大和地區流竄的“黑忍浪人”在襲擊一海邊的小村莊,所有的人都死了,隻有他們幾個逃了出來,旁邊的人是哪個村子,那幾個人說是“桃花村”。“桃花村”就是我和王大叔還有國大姐他們所在的村子,我瘋了,雖然有很多人攔著我,但是我還是不顧一切地趕回那裏。可是一進村子我的心就死了,原來美麗的村落被一把火燒個精光,沒有一個活著的人,到處都是村民的屍體還有幾具身穿黑衣的蒙麵人的屍體,我不停地尋找,終於在海邊一塊沒有出路的絕壁上找到了王大叔和國大姐的屍體。
國大姐被十幾隻形狀奇異的“米”字型暗器活活釘在地上而死,而王大叔身上有大小三十七處傷口,終於也是被一把倭刀釘在地上而死,而他還死死抓住那把刺穿他的刀刃不鬆手。他們兩個的臉上還帶著憤怒和不甘,好象不相信,也好象不甘心自己所尋找的希望就在眼前而看不到,因為殺死他們的人曾經是他們付出生命而誓死保衛的人,同為聯邦的一份子,大和人。
我從他們戰鬥過的地方,感覺到了黑能力使用的痕跡,我敢肯定那是一群黑能力者幹的,也許為了錢財,也許為了訓練他們殘忍的技能,但是那黑能力肆虐過的痕跡永遠抹殺不了,我給王大叔和國大姐挖了坑埋藏了他們,我又踏上我的旅途,沒有再出海尋找美麗的傳說,不再是為了逃避那傷心往事的逃兵,也不是沒有目的而遊蕩的沒有靈魂的旅者,而是為了捍衛無數人為之前赴後繼付出生命的和平,為了如玨、王大叔、國大姐他們為之努力犧牲一切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