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枯萎葉的凋零比我想象的更為突然.
在家閑了兩天,騎著電動車出了門去找工作,因為夏季酒店生意比較淡。找了三天卻處處碰壁。想著每個月還要還房貸,還要還徐一然錢。沉重的擔子壓的我透不過氣來。我真的是窮怕了!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徐一然的電話。
問他能不能回去,徐一然並沒有驚訝,好像知道我會回去一樣。說晚上來接我順便看看我父母。我出去買了酒菜,桌子搬到了院子裏,等他來。
傍晚,徐一然推開了門,讓我驚訝的是婉茹跟在他旁邊,但是她戴了個墨鏡,估計是因為她和美妮太像了,怕給我父母誤會。徐一然走過來,對我眨了眨眼。我笑了笑給他扔了根煙。爸爸看見來客人了,客套了好半天,但她打量著婉茹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下進廚房端菜去了。
吃完飯,我再一次和父母辭別,三人上了車。離開了這個邊陲的村落.
婉茹你怎麼回來了啊?師哥說你要退出了,讓我過來幫他忙。聽婉茹這樣說,現在的我就更顯的多餘了。小洛,既然回來我們就一起吧,婉茹也不回去了,有錢一起賺嘛!徐一然笑著點了根煙塞進嘴裏說道。身旁這個長著我曾深愛的女人的臉,緊緊的貼著我坐著,我笑而不語。
對了有個大生意,早上自己打電話早上了門。說一個老宅子,地位有些偏,房子屬於一棟別墅,300平方左右,但是死了個人,也發生了些怪事,所以現在急著轉讓。至於一些細節他沒有介紹,隻是說讓我們過去看看,到了地方再細談。徐一然一邊開車,一邊對後排的我和婉茹說道。
說著我們已經到了徐一然家,上了樓,簡單討論了一下,決定明天一起過去看看。因為這麼大的一個房子,利潤還是挺大的。看了看表,已經11點了。各自進了臥室睡去了。
進了臥室坐了一會,沒有困意。敲響了婉茹的房門。婉茹沒有睡坐在床上看電視呢,看我進來沒有說話。出去吃點東西吧!我笑著問婉茹。婉茹答應了我,把頭發紮了起來,提著包跟我下了樓。本來是想叫徐一然的,看他睡熟了,實在不忍心打擾。
我們來到了路邊的燒烤攤上,點了些吃的,叫了些啤酒。兩人坐在路邊聊了好久,最後看表已經三點了,才回到徐一然家。
回去之後一夜沒有睡著,窗子裏透進了鳥的叫聲,關上電視,拉開了窗簾。點了根煙,在窗邊望著遠處。站了好久,聽見隔壁傳來了開門聲,我走出臥室,看見徐一然坐在沙發上聊微信呢。餐桌上放著豆漿和麵包,看樣子他起來很久了。叫醒了婉茹,吃完早飯,便收拾東西。
從此沒有了方向,也沒有了幻想。履行著自己的宿命,再一次踏上這條不歸路.
因為是早上上班時間,路上的車很多,我們選擇繞遠路,兜了好大一個圈子。最後車上了高速,向周邊的第二個城市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