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詢後再撥!Sorry,thenumberyoudialeddoesnotexist,pleasecheckitanddial!嘟嘟嘟.。
回去吧!徐一然無奈的把手機掛斷,放進屁兜裏,對我和婉茹說。我們把東西整理了下騎上自行車向市區移動,騎了大概5分鍾左右,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叫了一聲讓徐一然和婉茹下來等我一會,然後把車靠在了路邊。
看著來電顯示,我才想起我已經好久沒給爸爸去電話了。喂爸!小洛啊!你這些天幹什麼去了,怎麼手機老是打不通啊?哦!我手機前兩天摔壞了,才修好!哦,這樣啊!你現在在哪上班的啊?我在浙江這邊呢!你在那邊做什麼工作啊,這些天了也不往家打個電話,你媽天天讓我給你打電話,我怕你煩,前兩天實在憋不住了,這一打就打不通,你媽擔心死了!我現在和朋友在這邊做生意呢,薪水挺高的,等這個月我發了工資給你們寄些錢回去,你和媽別老是摳門,多注意些身體!我有時間就給你們打電話。別給我們寄錢了,上次你給我的錢啊,我們還沒花呢,我跟你媽用不著,你自己在那邊多注意點身體,碰見合適的再談一個吧!有時間回來看看,你媽挺想你的。好了別說了!電話費挺貴的!我從電話裏聽見了我媽在旁邊嘀咕道。小洛就這樣把,你在那邊多注意安全!恩知道了!那就這樣吧,我掛了啊!恩!嘟嘟嘟.
迎著風撐著眼簾,用力不眨眼!朦朧了視線,望著婉茹,她哭了。走吧,我騎上車,順著水泥路往前騎,婉茹和徐一然跟在後麵,一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我在這座城市沒什麼朋友,曾經玩的要好的幾個,從美妮走後,沒有一個跟我聯係過,“朋友”多麼令人感傷的一個名詞啊!看著身旁的婉茹和徐一然,我搖了搖頭.
進了市區,我們找了個飯館吃了些東西,討論下決定明天回去。美妮也向我們告了別,說要回山東了。我有些不舍,但又開不了口挽留。和婉茹合了個影,開了賓館,身體乏的要死,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日,徐一然把我叫醒,三然去了機場,我們是下午三點的航班,婉茹是傍晚6點的。我們在一家咖啡廳告了別,進了機場,飛機劃破了天際,我與婉茹之間拉開了遠遠的距離。
回到徐一然家,我與他提出了退出的事情,徐一然遞了根煙給我沒說什麼。三十萬我會盡快還你的!徐一然笑了笑。
第二日,我收拾了東西,與徐一然辭別,乘上出租車向家趕去。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敲響了家門。誰啊?我媽開了門,看見門外的我。老頭子,你快看看,兒子回來了!爸爸裏屋跑出來,兩個老人緊緊的抱住了我,淚水忍不住的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好半天,爸爸幫我拉著行李箱,三人朝屋裏走。看著家裏的大院子,一絲暖流淌過,卻溫暖不了我結了冰的心。
家裏住的是自己蓋得兩層樓房,屬於社區,一條淮河將我家分割為了待開發區域。爸爸又騎著自行車出去買菜了,打開了家裏的破電視機,媽媽坐在我旁邊詢問問我這些天過的好不好。
吃了午飯,我給張輝打了個電話,好久不見了,想出來跟他坐會。可是那邊傳來的是撥打的是空號,我一臉的狐疑,後來從父母口中得知,張輝在我走後一個星期左右出了車禍死了。一夜之間,他的家人都消失在了這個村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一切都很平淡,連個喪事都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