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喝這一杯。”

導演十分上道,順著沈鳶的話就往下接。

沈鳶端過服務員手裏的酒杯喝了一口,眉頭輕皺。

她不愛喝白酒,容易醉。

忘川瞥了她一眼,笑意盈盈地調侃:

“沈老師怎麼不喝完啊?養魚呢?”

激將法。

沈鳶不接招,她微笑著搖搖頭:

“等著明年清明留給你喝。”

忘川也不生氣:

“原來我和沈老師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了,我很榮幸。”

沈鳶冷笑了兩聲,不再搭理這個神經病。

她隨意夾了兩道菜,吃得不多,因為坐在兩個傻逼中間簡直是味同嚼蠟。

沒一會兒她就覺得頭暈目眩,眼皮睜不開。

沈鳶以為是自己喝酒喝的了,便想出去透透氣。

忘川給她讓了個位置。

翔零徑直走向萬初瀾麵前敬酒。

“萬姐,之前多有得罪,我們喝兩杯?”

萬初瀾擔憂地看著沈鳶的背影,想要喊住她,卻被翔零擋住了。

“沈老師隻是去衛生間而已,酒店這麼多人,萬姐也不放心嗎?”

萬初瀾想了想也有道理便舉起自己的酒杯和翔零碰了一下。

“這次很榮幸和翔零老師合作。”

翔零眼尾上挑,聲音都染了笑意:

“我也很榮幸。你們這些新人怎麼這麼不懂事,萬大經紀人在你們桌你們都不知道敬個酒?”

翔零旗下的學員唰地站起來,爭先恐後地給她倒酒。

萬初瀾再三表示自己不喝了,但學員哪裏聽她的,生怕自己被翔零給針對了。

萬初瀾應接不暇,沒注意到沈鳶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沈鳶踉踉蹌蹌地走到衛生間,每一步都像有千斤重。

她臉燒的紅撲撲,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沒用,她甚至有種想一頭栽到水池裏溺死的感覺。

身後來了人。

沈鳶沒往後看,以為是有人來上廁所。

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她抬頭拚命掙紮,透過鏡子看到了忘川的臉,眸中滿是震驚慌亂。

忘川身高一米八,在男性中算是很有力量的,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沈鳶帶出了衛生間。

男人身上陌生濃鬱的香水味讓人作嘔,沈鳶差點吐出來。

她試圖推開忘川的桎梏,但渾身軟綿無力。

“滾……”

沈鳶直接往下滑,蹲在地上動也不動。

她想喊人,但包廂在另一個方向。

忘川直接俯身把人給抱了起來,他不看沈鳶厭惡的神情,徑直朝電梯走去。

沈鳶本來還以為這人是來犯賤的,直到他把自己抱起來還按了頂樓包房層的按鈕,她才意識到不對。

“你想幹什麼?”

忘川看了她一眼,笑得讓人感到惡心。

“那杯酒你喝了,翔零在裏麵放了讓人渾身無力的藥。”

沈鳶瞳眸緊縮,她拚命掙紮,但無濟於事。

“你們居然敢……”

忘川走出電梯,徑直走向一間包房。

“你應該感謝時間倉促,他隻有這種藥了,按照他平時的手段是給人下chun藥的。”

沈鳶被放在床上,因為渾身無力隻能依靠在床頭靠枕上,看到忘川直接把門關了,心裏一緊。

她悄悄去摸自己的口袋,快速按了五下關機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