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再次見到布拉吉(1 / 3)

第一百二十章:火紅色的布拉吉

我望著牙印猶在的手指,心裏從未有過的惶恐,胖子跟皮特癢此刻不知道在哪兒,沒有他倆在身邊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但畢竟出身火居道士,等我閉上眼睛摒住了呼吸,攝住心神,默念起了《清心咒》水中無魚水自清,心如明鏡月無塵.....過了半晌默默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異象也煙消雲散了,我走上前撿起了狼眼電筒。

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我的眼皮直打架,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找什麼火鉗了,直接就是一腳將眼前的一扇門給踹了,“哐噹”一聲過後,那門就應聲而開了,一陣黴味迎麵撲來,嗆的我咳嗽連連!

待到塵埃落定,我用手電照射著房間裏的擺設,除了一張木床之外還有一個老式的課桌,上邊全部落滿了厚厚的灰塵,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來過這裏了,我用手電照了照牆上,上邊還貼著幾張褪了色的獎狀,上邊端莊的毛筆字還清晰可辨:某某同誌,在“安全生產”月期間,表現突出,茲授予勞動模範的稱號!

但是最為關鍵的某某同誌的位置上像是被人有意的將這張獎狀主人的名字給撕掉了,我也不以為意,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了,就算知道這張獎狀的主人又有何妨,我的這番想法也僅僅是好奇心驅使罷了。

讓我感到更加好奇的是那張老式的課桌,說實在的,我對於這種課桌有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記得我上學那陣,都是這樣的老式木頭課桌,當年在學校學習魯迅先生的《早》,就提到他自己早年在三味書屋裏讀書的時候也用的這種課桌,為了督促自己上學不再遲到,於是在自己的課桌上用小刀刻下了一個“早”字,從那之後,魯迅先生果真就沒有遲到過了!

當時在木頭課桌上刻字成了一種時尚,我當然也不例外,此刻見到這個課桌,仿佛見了故人般,我用手電四下照射想找在這課桌上是否有刻字,果真沒有讓我失望,就見到在課桌的右下角就刻了一個端端正正的“謹”字!

我微微一笑:看來這課桌的主人也未能落俗,這個“謹”字究竟代表了什麼含義呢?是表示這張課桌的主人的名字還是表示自己今後行事要小心謹慎呢?我拂了拂課桌上厚厚的灰塵,然後拉開了抽屜....

在手電的照射下,就見到了在課桌抽屜的正中央方方正正的躺著一本醬褐色的塑料封皮工作日誌,上邊是一群群歡歌笑語的姑娘,梳著油黑的大辮子或劉海齊眉的短發,跳躍著,嬉鬧著,翻開扉頁,就見到在泛黃的紙張之上幾個毛筆字赫然在目:下鄉光榮!在毛筆字旁邊有用藍色墨水寫的一首打油詩:黨是父母隊安家,廣闊天地把根紮,一生奮鬥一生樂,立誌幹到白頭發!時間是一九七六年五月!

翻開幾頁後才發現大部分都是用藍黑墨水寫就的工作日誌,很多在泛黃的紙張上已經褪色,我無暇細看,粗略翻了翻正準備就揣進衝鋒衣的兜裏,想著如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發現中間被人為的撕去了好幾頁,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用手中的狼眼這個時候不爭氣的眨巴了幾下,我心下嘀咕:無量壽福,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我拍了拍手電,然後咬在嘴裏,快速翻開被撕的前一天的工作日誌沒頭沒尾的看將起來:

上邊來了幾個從蘇聯回來的專家,麵對這情況也是大感詫異,前幾天是遇到了黑曜石層,打壞了幾把鑽頭,今天黑曜石層倒是打穿了,卻從地底下流出了醬褐色的液體,到了下午時分,液體的顏色由醬褐色逐漸轉變成鮮紅色,像是—血,然後在“血”字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在這段文字的下方繼續補錄:

作為無神論者,是我思想覺悟不夠高,這世上哪有什麼牛鬼蛇神,就是有,也被我們打到了了,批臭了,該反省!該反省!........一連寫了七個該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