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枝神色匆匆的跟著那名青年離去。
一邊的武越卻是戀戀不舍地仰望兩人消失在遠處的山坡上。
兩人剛走出賽場,卻見肖家的七名家丁已經在牆外東倒西歪,上前幾步,稍寒推了推幾人,卻一個個的睡倒地上,稍寒靠近幾步,一股濃濃的酒氣撲來,稍寒臉色鐵青,隻能先把一個個的叫醒。到底這一個個的是怎麼回事。
剛蹲下身。武越在後麵拍了拍稍寒的肩膀,道;“肖寒,今天找你的人真不少,過去吧,我幫你叫起他們。”
稍寒看道遠處樹底下站著的一個身穿青色長衣的婦人,風韻猶存,向著自己點頭示意。稍寒拉過武越道;“這女人是誰啊?”
“這女人我知道,乾坤酒樓的老板娘,肖寒,你不會是欠了他們錢吧,”
“沒有,沒有。”
稍寒走到那婦人的身邊,隻聽婦人低聲道;“你且跟我來,”
說著,帶著肖寒朝著後山走去,越走越深,稍寒感覺不對勁停下腳步,道;“你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這裏沒人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的幾個家丁都不知怎麼回事竟然一個個的都喝醉了,我還得回去一趟。恕在下不能相陪。”
那婦人微微笑著,“是我給他們帶來的酒,裏麵下時暈散,不到明天中午,是不會醒來的,”
“咦,你這麼有什麼目的,”
說著,那婦人一步步走來,“人家好久沒見你,十分想要看到你,一次也不行嗎。我隻是不想你的那些個家丁跟著。所以一時自作主張。肖寒,你放心,我知道我那死鬼,似乎發現了什麼。但是我早晚會除掉他得,拜托你別理我,人家可是想死你了,”
“什麼”稍寒一怔,木立當場,沒想到,這肖寒本人真是什麼貨都敢上啊。頭痛的很,道;“這樣,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以後別來纏著我,我不是以前的那個肖寒。現在的我對你沒興趣,請你自重。”
“別,別急著走呀,我這裏有你想要的東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且跟我來,我把它交給你就是,希望你答應我別不理我,好嗎?”
“是什麼東西?”
“是你找我要的,現在還來問我,不過你這樣我很喜歡,”那少婦嬌滴滴的走來,靠在稍寒的身上,“就是你們修煉的人人都想要的寶貝啊,”
“什麼寶貝?”稍寒可是對修煉一途是什麼都不懂,心下隻是好奇而已,“今天下午,人家的酒樓來了幾個傭兵的,看上去像是剛從騰雲山脈回來,一副得意的樣子,顯是這次收獲頗豐,於是往他們酒裏放了時暈散,我趁他們喝醉了,打開他們包裹,發現是一枚閃閃發光的仙草,我已經藏起來了,現在他們還醉著呢,我到處找你,聽人說你來這裏,所以人家一直在這裏等”
肖寒可笑一陣,看著這癡情的婦人。便道。
“好吧,我這就陪你去看看。不過你的先把時暈散得解藥給我。”
稍寒回去把藥交給武越,囑咐幾聲,便隨著那婦人一起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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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寒離開酒樓大門,剛走幾步發覺背後隱隱緊跟著一人,心道不妙。於是腳下加快腳步,往鬧市的深巷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