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寒望著白發老者的身影,轉身走下台,剛走幾步,迎麵一人快步走來,剛要抬眼看去,那人速度好快,瞬間稍寒的雙肩卻被一雙鐵手緊緊的按住,心下一陣疑惑。抬眼看去卻是武越。
隻見武越激動的抖著雙手,抓住稍寒道;“肖寒,你剛才反敗為勝的一招真是太厲害了,實在令人佩服之極。沒想到月下穎這丫頭你也會輸掉比賽。開始我還真是為你擔心啊,月下穎從去年進階大賽直到現在一直無人能勝她一頭,今天終於太開眼界”。
看著武越激動的摸樣,稍寒微微一笑,道;“沒什麼,雕蟲小計而已,隻是一般的近戰技擊之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主要是那丫頭一時大意而已,”
武越卻不這麼覺得,大聲讚道;“師弟就不必那麼謙虛了,可否把你那一招教給我。為兄當感激不盡。”,“那簡單,隨時都可以。”稍寒問道;“剛才那老者是何人啊,為何他要收我為徒時,台下眾人卻大聲尖叫?”。武越道;“那老者可不是一般人,是當今世人唯一可見到的天階高手,便是我們學院的院長,雖然極為厲害,但院長本人卻是一個很和藹可親的老頭,肖寒,你以後跟著院長,可不要在頑劣了,應該隻心修煉。”稍寒微微一笑,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離開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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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人群中走來一個白衣女子,傾國傾城般的臉頰,臉上兩邊的鬢角隨風而揚。稍寒看去,心情愉悅的道;“胭枝,你也在裏”,看著胭枝從人群盈盈中走來,仿佛一朵蓮花,格外奪目,讓人不禁多看幾眼,稍寒想起那晚,自己重傷剛醒來,全身痛苦不堪,而胭枝擦洗自己身體的情景。心中很是感激。於是對這為師姐已經當成親人般,心裏生出一股親切的感覺。
“小家夥,在這麼多人麵前叫我師姐吧,被人誤會了可不好。如今雖說你已經改變了很多,但是世人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你以前那個惡貫滿盈的印象上,你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稍寒會意地點點頭,“師姐,那晚之後整整兩個月,沒看到你人,我可很是想念你。”胭枝捏了捏肖寒的鼻子,“你這個小家夥,還是那樣油嘴滑舌。”
稍寒暗暗地道,“像肖寒那樣的富家花花公子,那個不想是嘴上像抹了蜜。”
“不過,你這小家夥真是讓我越來越吃驚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勝過資質頂尖的月下穎,看來我得對你刮目相看了,假以時日造就簡直不可限量啊”
“我一直就是那麼厲害,你應該知道的。以前隻是不想那麼用功而已。”稍寒曖昧的說道。
胭枝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好了,別盡說胡話,跟師姐說說,你跟這新朋友是這麼認識的。”指了指一邊發呆的武越,隻見武越站在一邊,兩眼發直地盯著胭枝,這時見胭枝目光瞟向自己,武越心裏很是欣喜,武越搶先道;“師姐,其實我和肖寒已經認識很久了,我們那可是患難兄弟,我武越可是處處照著他,前幾天有一群流氓加惡少欺負他,我二話不說上去就教訓了他們一頓,叫他們以後老實點,師姐,你放心隻要我武越在,誰也欺負不了肖寒。”
一邊的稍寒驚訝的嘴巴張的大大的。
胭枝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肖寒終於有長進,這次交得朋友比以前靠譜很多。”稍寒對武越的表現很是無語。木然地應道;“餓。是嗎?”
三人一齊往外走去,突然一個男青年從後麵趕來,叫住了胭枝,胭枝上前,不知兩人說了什麼,隻見胭枝神情怪異地點點頭,過了一會兒,走到稍寒身邊,“肖寒,你先回去,師姐有事,不能陪你了。”稍寒道;“恩,好吧,那你去吧,”那個男青年看著稍寒,雙目精光閃動,帶著一股恨意,稍寒朝那男青年的目光隻是一瞥,絲毫不放在眼裏。稍寒心道;“看來這人對我成見很深,肖寒啊,以前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沒什麼本領你囂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