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尤遲疑的看著屈然,不能確定屈然話中真假,是否真心。
“好了,若是你不相信於我,那這句話就當我沒說吧!還是先說說你的計策是否可行吧!”屈然聳了聳肩露出了一絲可惜遺憾意味。“不行嗎?也是,像這種人,尋常人是很難走進對方內心世界的。”
“營長,我…”
“好了,無須再言,說說你的計策吧!”
“那,好!”許尤終究沒有試著應承下來,他還不能莽撞的做出決定,因為那關係到自己以及屈然還有吳拜楊力的安全。
“營長,依屬下看,這大陽教隱於山嶺,但教勢聲威不凡,定是有些許蹤跡可覓,我們可派出幾伍人馬前去打探情報,獲取信息的同時,也可查明對方底細,而要在我們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搜查出大陽教所在,勢必不能大範圍搜尋,那隻會引起大陽教警惕,還會暴露出我等意圖及位置,到時危矣。但又不能僅靠伍人隊去尋找,畢竟安原嶺廣大,耗時日久天長,不利於我們,不若我等來個分散突擊,四處生端,引蛇出洞可好?”許尤一邊提議,一邊分析利弊說道,在此刻,許尤竟是有了些許揮斥方遒的意味。
“好”屈然當即叫好,這分析得太透徹了,眼下破局之法雖說不是沒有其它選擇,但無疑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實用的辦法,而且還能減少許多不必要的傷亡。
“真是想不到哇!尤哥還是一個軍師大才,佩服佩服。”屈然感歎說道,目光緊盯著許尤,似要把他看出個花來。
饒是許尤的臉皮因在軍中磨練得不薄了,可還是不能承受這等非同凡響的目光,急忙一偏頭道了:“營長過譽了,我也是平日裏多讀了一些兵書罷了,這些都是上麵寫的,當不得營長誇讚,當不得。”神態頗為扭捏,不自在。
“好吧!尤哥你就是太謙虛了,不知道過份的謙虛就是驕傲嗎?”屈然撇了撇嘴道。
雖然對於屈然口中時不時冒出的新鮮詞彙已經不陌生了,可是這‘過份的謙虛就是驕傲’句話還是驚了許尤一跳。心中不由默念“這是那位儒士說的話?不記得啊!錄言文榜上也沒有這句話啊!難不成是新出來的?”一時許尤驚疑不定“不過這句話倒是好有道理啊!自己不就是因讀了幾本兵家巨著而在屈然這個野路子麵前炫耀嗎?還裝作謙虛。”許尤直感臉似火燒熱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