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你隻要心裏有我就行了。”張慕青深情的望著李修業說。
“夫人體諒就好,嶽父家來信了,信上在說嶽父病了,希望你回家看看。”李修業說到了正題。
張慕青滿臉擔心的問道:“我爹沒事吧?病得嚴不嚴重?”
李修業安撫著張慕青擔心的情緒說:“應該沒事的!蘭州的名醫可多著呢!信上說嶽父需要靜養,現在有些要求也不能拂逆,你就去看看吧!”把張慕青攬入懷中,並且微微的拍著張慕青香肩。
“小時候我爹最疼我了,蘭州又太遠,相見的日子更少了,我爹連他的外孫都很少見到,這次我把二郎也帶去,讓我爹見見。”張慕青一邊輕輕地拍著二郎,一邊對李修業請求道。
“想帶就帶吧!二郎要是多日不見到你,肯定會哭的我煩都要煩死,還是你帶的好。”李修業柔聲的說道。
張慕青無比惋惜地說:“又要與夫君分開了,我要是想夫君了怎麼辦?夫君會不會想我?”接著便是你儂我儂的情話,便不再細說。
第二天李家可是一個忙碌的日子,十幾輛馬車組成車隊,帶了丫鬟婆子。為首的那輛車甚是華麗。
李修業關心的對張慕青說:“東西可都帶齊全了,路上想買什麼就買,別給為夫省錢。”
“
夫君我知道了,別把我當做小孩子看待,這段時間可要想我哦!”張慕青這麼多年還沒學會穩重,還是那麼輕靈活潑的說。
大郎李濺雪騎著一匹駿馬,駛向李修業和張慕青。接著翻身下馬,上前見過父母。
“我要陪母親一起去!”李濺雪對李修業請求道。
李修業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功課做完嗎?做完了就去。”
李濺雪還是苦苦央求道“爹!我路上也可以做嗎,您就讓我去吧。”
張慕青用手輕撫著大朗的臉:“大郎都十五歲了,怎麼還隻顧著貪玩呢?大郎可要懂事哦!”
“娘親,我怎麼顧著貪玩了,我是想出去長長見識,您就讓我去吧!”李濺雪又求起張慕青來。
“說不許去就不許去,現在去給我做功課。”李修業非常嚴厲地說,絲毫不給李濺雪機會。
“不去就不去。”李濺雪賭氣的說道,騎著駿馬走了,心裏想著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啊!張慕青瞪了一眼李修業。對著李濺雪喊道:“大郎!大郎!送送為娘。”
李濺雪喜笑顏開地轉過身來,大聲答道:“遵命!母親大人。”又耀武揚威地從李修業身旁走過,輕輕翹起小嘴巴。
李修業冷著臉說:“快去快回,莫要耽誤了功課。”
“知道了,爹。”他也知道是海闊天空任鳥飛,現在什麼都答應,就不知到底會不會履行。
車隊緩緩前行,最前麵那輛華麗的車子旁邊跟有一匹駿馬,馬上坐著一個帥氣的公子,在早上的晨光中前行。風狂暴吹過他的衣服,想要撕扯著,讓李濺雪好一番享受,有我欲乘風歸去的感覺。
而此時天上那幾朵烏雲更甚呢!像是要隨時聚合在一起,下一場傾盆大雨。也不知要醞釀幾時,也不知幾時爆發。
而在平州的另一處,房子的格局雅致,園林更是秀美,一個皮膚較黑的中年男子,現在那裏逗弄著金絲雀。
接著一個黑衣蒙麵的人出現,“拜見家主”跪著行禮,那中年男子也不看他,繼續逗弄的金絲雀。過了一小會兒才說:“有事?何事?”
那黑衣蒙麵人朗聲答道:“啟稟家主,李家夫人要省親,長子李濺雪也跟著去了,不知家主有何安排。”
那中年男子依舊沒有回頭,不知是在逗弄金絲雀還是在思考。盞茶工夫後才說:“告訴我二弟,別弄死了,我要活的。”
黑衣蒙麵男子回答是,就幾個閃落。消失了,中年男子倒向這邊瞥了一眼,一陣輕語:“二弟也太不會管教,白天黑衣蒙麵,這不是明顯告訴別人自己是賊嗎?無腦!”一陣風淹沒了這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