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穀少倫猛得灌下一口酒道:“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但現在的我絕對不是在炫耀什麼,何況我現在這副樣子,又有什麼可炫耀的呢?”
“演慣了花花公子,偶爾演一下癡情少男也是一種不錯的消遣!”沈君媚冷笑著看著一身酒氣的穀少倫道:“隻是別在我們麵前演,我們不會相信的。您還是請回吧!”
“不是,我不是!”穀少倫突然抓起沈君媚的手道:“你為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成見呢,我是做錯過,但我不能改嗎,為什麼你連聽都不願意聽?”
“因為你很髒!”沈君媚一把甩開穀少倫的手道:“你也不想想,你這麼多年來碰過多少女人,特別是你在婚後居然還當著老婆的麵和別的女人鬼混,讓人想想就惡心,你還能怪別人不想聽你說話嗎?”
“可是現在我不是改了嗎?”穀少倫急急地又來拉沈君媚道:“不應該說我五前前就改了,難道五年的時間還不能洗去我身上別的女人留下的味道嗎?”
沈君媚見穀少倫有點神誌不清了,向尹誌威使了個眼色,躲過穀少倫伸出來的手道:“那種味道已成烙印,你以為靠時間就能洗得去嗎,何況,就真如你所說的洗掉了,那前些日子偉出你與餘小織又是怎麼一會事,總不至於是她自己爬上你的床後還弄出那麼大的聲勢來吧?”
“烙印嗎?”穀少倫這時顯然有點神誌不清了,衝到沈君媚麵前道:“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去除,隻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照辦……”才衝到一半,整個人就因為拌在椅子腿上,往前撲了下去,正前方正好有一隻玻璃桌子,要不是沈君媚在關鍵時候扶了他一把,穀少倫這一摔非摔得頭破血流不可。
沈君媚無奈地看了看跑出吧台的尹誌威道:“怎麼辦?”
“電話已經打了,相信很快就有人會來將他帶走的!”尹誌威看了看已醉得不成樣子的穀少倫,再看看他原來坐的那張桌子上空著的四五個酒瓶,自語道:“這人怎麼這樣喝酒,我們這些酒後勁都很足的,難怪他會醉。”
“醉死了也活該!”沈君媚狠狠地看著被尹誌威扶著的穀少倫道:“隻是現在該把他放在哪能裏,總不能一直這樣扶著吧。”
“先把他弄到吧台裏去吧,那裏有一張我平常休息的小少發床,這裏人有點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說著招來一個服務生一起把穀少倫扶進了吧台。
才轉進吧台,一個女人叫了起來:“天呐,少倫你怎麼喝成這樣,你們這些人要對他做什麼?”
沈君媚雙眉一皺抬頭看了尹誌威一眼,用眼神說,麻煩來了!尹誌威接收到女友的眼神,抬頭一看,一個打扮入時,且妖豔的女子正滿臉驚訝,用一隻塗著黑紅指甲油的手指指著他們。
被她這麼一喊,原本不太注意這裏的客人,也抬頭望向這裏,甚至還有些喜歡看熱鬧的朝著吧台圍了過來。
“你是誰?”鎮定下來的尹誌威有點頭疼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道:“他怎麼樣用不著你管,再說我們也不會把他吃了,你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大驚小怪?”尉兒看著圍在她四周的客人道:“你們知道他手裏扶著的人是誰嗎?他是‘天陽’的穀少倫,是個身價上億的男人,現在他這副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酒吧老板下了藥了,想用他來威脅穀家呢?”
周圍有很多人點了點頭,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尹誌威看著越來越多的圍觀者道:“他是穀少倫,隻是他現在喝醉了,我已經通知他的家人了,相信不多會兒就會來的,絕不是像這個女人說的那樣,再說我尹誌威也不屑於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你說你不會做,別人就要相信嗎?”尉兒大聲道:“我看你是被人抓到了才隻好那麼說吧!”
“那這位小姐你說要怎麼做,你才相信他是喝醉,而不是我們做的手腳呢?”沈君媚上前拍掉尉兒伸過來的手道:“不會是讓我們把人交給你帶走吧?”
“當然是交給我了。”尉兒神氣的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穀少倫的未婚妻--於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