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年不見,你真的了解了全部的他嗎?”
“我知道他是現在的火焰堂堂主。”琉璃皺皺眉,等著他的話。
“他的身份不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從一開始他便是知道你中了致幻之毒。”
“他是如何知道的?”
“費奇身邊那個戴著麵具的人其實就是他。”
“難怪我感覺如此熟悉。”琉璃皺眉頭,“隻是,他為何成了費奇的手下?”
“目前還不清楚,在金錢時間內,費奇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引起你的注意,讓你追了出去,後來特一便以真麵目救了你,你覺得這還單單是為了和你回到中國找你父親的死因嗎?”
琉璃不說話,陷入沉思中,在中東見到他便感覺熟悉,在費奇這邊他又換了另一副麵具,身手卻令她感覺異常熟悉,他的身份還單單隻有火焰堂堂主這麼簡單嗎?
“他很有可能是為了琉璃心而來。”
費奇與藍格耳家族有著什麼關聯我們現在不得而知,但是動機都在琉璃心玉戒上是肯定的。
“那他為何在這時候回了美國?”照理說,他現在更不會離開古墓才對。
“不知道。”左狸撇撇嘴,不打算告訴她在出來那天他狠狠揍過他一頓,“總之,以後留一個心眼便是。”
夜老大回來了,依舊是黑著一張臉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琉璃,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好好談,我出去了。”左狸對她笑笑,安靜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把她手碗那條小白蛇帶走。
“哎。”琉璃無奈一笑,從床上步了下來,邁到浴室,浴室的門並沒有關,某個男人就這樣脫了衣服在淋浴,琉璃依在門邊,靜靜欣賞。
“看夠了?”淋浴完畢,某個男人拉過浴袍從她身邊經過,大手卻被她拉住,“作什麼?”
“你在生氣?”琉璃問得小心翼翼。
“你看錯了。”夜闌風雖然回答得極酷,但是他的手卻沒有甩開琉璃的,任她這樣拉著。
“對不起。”琉璃也不管他赤果的身體,從後背擁上他的熊腰。
“對不起我什麼?”夜闌風終於轉過身來,一把把她拉開,抹去身上的水珠,擦幹身子。
“什麼都對不起。”琉璃在心內一笑,由著他不動聲色的把她拉開,這就是他關心人的方式麼?身上還是濕的,便不願她靠近,怕她也弄濕了身子。
“不用。”夜闌風穿過浴袍,回到辦分桌上坐好,端過醫藥箱,為受傷了的手臂擦藥。
“我來。”琉璃接過他手中的消毒水,細心為他塗上清洗,“還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