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什麼?”夜闌風任由著她上藥,抬頭看了她一眼。
“什麼都謝謝。”
“不用。”夜闌風挽嘴,“我不是為你進去的。”
“我知道。”琉璃認真點點頭,也不問他琉璃心玉戒的事,“我想要的謝謝是無論有任何危險你總會出現在我身邊,救下我,用我最能接受的方式來保護我,而我卻總是體會不到你的良苦用心,對不起。”
“可以。”夜闌風抬頭看她,“想要我接受你的謝謝與對不起,你隻有兩種選擇。”
“你說。”琉璃也認真的看著她。
“第一種,你直接去把孩子打掉,第二種,你不能再離開我半步。”夜闌風把她拉進懷裏,靜靜的擁著她。
“我選擇第二種。”琉璃聽話的道,靠在他的懷中,輕輕的摩擦著他露出的胸膛,有一種極其安心的感覺。
“不問我琉璃心的事?”夜闌風嗅著她的發香,任由她動作。
“風。”琉璃在他的懷中坐正身子,把他的大手拉到她的胸口,“從此以後,我都相信你。”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豪賭,在乎的其實從來不是輸贏,而是在這個過程中,你能學得了些什麼,收獲了些什麼,即使是錯誤的收獲又如何?跟著自己的心走,做自己所想要做的事。
“乖。”夜闌風終於露出了這麼多天以來的第一抹笑容,輕輕的印上她的紅唇,與之糾纏。
“唔……”琉璃擁上他的脖子,接受他的熱吻。
“嗬嗬。”一吻畢,琉璃輕輕一笑,貼上他的臉夾,調皮的在他的鼻子輕輕一咬,“不生我氣啦?”
“你說呢?”夜闌風難得的放鬆,竟也朝著她的鼻子咬了一口。
“哎喲,這樣的夜闌風此生是不是隻有我能看見啊?”琉璃捂著鼻子輕笑看著他,她成了他生命中最不受控製的一抹情緒,她該慶幸的。
“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夜老大就是夜老大,又回複了正常模樣,把她拉起來,脫下浴袍換上休閑服飾。
“去哪啊?”琉璃看向很光明正大在她麵前脫衣再穿衣的夜闌風,撇嘴一笑。
“去了你就知道。”夜闌風穿完衣服還順手從衣櫃中拿過她的裙子,朝著她走過來,“換上。”
話是叫她換上,但動手的人卻是他,把她的睡衣扭扣一顆一顆的解開,把她脫得半裸,盯著她有點突起的肚皮看了一會,卻突然伸手輕輕按在她高挺的暈圓上。
“作什麼?”琉璃白了他一眼,從他的手中接過裙子,自己穿上。
“大了。”
“色狼。”
“你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裏嗎?”琉璃看著前不久才來過的地方,爸爸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