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芷兒不禁撲地一聲笑出來,她看了看麵前的新郎,隻見她已除下新郎纓帽,若非一身男兒粗衣糙布的,實則這女子生得麵如蓮萼,唇似含桃,月貌仙姿,且又劍膽琴心,自是世間難是的奇女子,容芷兒笑了道:“想來你我也是奇緣,居然結了夫妻,隻不知誰作夫誰作妻呢?!”
容芷兒那自是戲謔之言,念慈扶桌歎道:“容小姐今日嫁我,已經天下皆知之事了,隻是躲過今日後,他日你又如何再婚配呢?”
容芷兒一笑,上前來扶著念慈坐下,道:“如果不為避那韋相子,也便沒有這般下策,我此生今後,也再無其他寄望,隻想攜了爹爹鄉下守殘生而過了。”話語間好不淒愴。
念慈問道:“我一個外人眼見極品齋就此倒下也都倍感可惜,容老爺與小姐便甘心放棄了麼?”
容芷兒歎喟道:“如今又何敢奢求什麼呢?退隱京都,守一塊田園,東采籬菊,西濯溪澗,便是最好的歸宿了。”頓了頓,又道:“隻想爹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後,能不怪罪你我,也便是我此刻最大的心願了!”
念慈隻聽得這容芷兒好不傷感,也便料到容芷兒的打算,若是避過這一劫,她將攜爹爹退隱田園,避世而居了。
洞房喜燭火苗尚跳動不己,香案上一列陳著百合檳榔等物,一對新人卻在對著喜燭一嗟一歎。
怔忪間,念慈忽念起一人來,她留意此人已久,已看出他對容小姐的愛慕之情,隻怕是容小姐的身份是礙於兩人間的蕃籬鴻溝,若果能成,倒是一件尚是兩全其美之事了!
念慈正念想著,忽聞門外一陣喧嘩,再細聽,台上的戲文頓然停下,有人在堂上高聲嚷叫,說些什麼又聽得不甚清晰,容芷兒也聽得這吵鬧,正欲起身打開門出去瞧個詳細,卻被念慈一手按住,隻見念慈道:“不用出去,這不過是鬧場子的來了,我早便料想到了,他若果不出現,方才是奇怪了,如今出現,嘿嘿,卻是遲了一步了!”
容芷兒聽得如墜雲霧:“是誰來鬧場子來了?”
念慈卻一麵脫去新郎喜服,一麵道:“這些呆會再議,你我先趕緊上chuang歇息要緊!”
容芷兒聽得好不羞恨,這門外有人來鬧場子,而念慈居然要脫衣歇息?!容芷兒不禁氣惱了道:“有人來鬧場子,如何能袖手旁觀?這院子如今還是我容氏門下的產業呢!”
念慈道:“他們便是要來闖洞房的,若不做出歇息的樣子來,豈不是讓他們識穿了?”
容芷兒聽得半信半疑,是誰膽敢要來闖洞房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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