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想再牽連步龍桀了,最近他也受到了監視。雖然現在沒人敢動他,可如果牽涉太多,也難保事態擴大,而且,會連累你。你肩上也緊係我們拜托的重擔。而步龍桀是你最好的保護傘。”
萱宛怡無奈地歎口氣,“我有時候真不理解你們。不過,我很佩服。”
“所以,我要和你商量,我離開公司也許會比較好。”
“不必。”萱宛怡立刻說,“你忽然離開反而引起人家懷疑。你在公司已經那麼多年,不會有人注意到你,而且,公司身份正好是你的掩護。”
趙風揚感激地看著她,“謝謝你,萱宛怡。”
“謝什麼,你們不也是為了廣大民眾。對了,是誰負責營救秋雨?”萱宛怡臉色凝重了。
“龍星。”
聽到這個名字,萱宛怡頓時將懸著的心放下了,“太好了,隻要龍星出馬,沒有不成功的。”
第二天,總行那邊有重要客戶,萱宛怡一早就打點好孩子們,獨自去了總行。
總行門前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萱宛怡沒有注意,下了車徑直往裏走,猛然間,黑色轎車上衝出來兩個穿著褂子帶著禮帽的幾個人,飛快地上前將萱宛怡左右一架就往車上塞。
萱宛怡的司機大驚,忙衝過去要強人,卻被人一腳踹了出來。總行門口的打手看見了也衝上來,黑色轎車已經關門一溜煙的開跑了。
肖恩趕出來急得跺腳,“快報警,快給桀爺打電話。”
萱宛怡隻是霎那心跳一下,便也沒再緊張,隻是看著將自己綁架到車上的幾個人。看他們神色嚴肅,並不是一般的地痞,彎起衣袖的手臂上也沒有青幫的紋身。
坐在副駕座上的一個男人回頭,似乎很有禮貌的脫下禮帽,點了點頭,算是行了禮,“抱歉,宛小姐,局裏請您過去問下話。”
萱宛怡冷冷地說,“這叫請嗎?既然是當局,此等行為已經過界了吧?”
男人一笑,“隻是這件事牽連麵過大,不想驚動太多人,也不能走漏風聲,還請宛小姐見諒。”
“是嗎?在我行門前如此綁架我,還能不走漏風聲?我想你們最好現在就想好此後果的對策,否則,別怪我不事先提醒你們。”萱宛怡往車座上一靠,一臉平靜。
男人皺了皺眉,想了想,“這是上司的命令,等到了局裏,上司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萱宛怡沒有出聲,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各方麵包括步龍桀的關係,如此大膽的公然抓人難道是有什麼陷阱?
車一直開到一處沒有門派的大樓前停下。
將萱宛怡夾在中間的男人想推萱宛怡下車。萱宛怡眉頭微蹙,“你們最好放尊重點,要是碰傷我身上一點,恐怕你們上司吃不了兜著走!”
那男人臉色一陰,剛想開口罵人,副駕座的男人猛回頭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閉嘴。
“宛小姐抱歉,他們都是粗人,您大人有大量請海涵。”
“哼,好,我可以海涵,你們要拿出讓我信服的理由,否則,我還不知道要如何海涵。”萱宛怡冷冷地說,自顧自的走下車,四下看了看,周圍的人走路都很嚴謹,雖然沒有穿製服,可一眼都能看出是紀律部隊的人,萱宛怡心裏頓時明白了,一定是因為白錦軒的事情。
為首的男人很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萱宛怡被帶到一個會客廳似的房間,還有人遞上熱茶。接著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就剩下她一人。
她奇怪地掃了一眼,這是什麼意思?將她如此高調的強行綁架到這裏,然後很禮遇的對待?這裏又是什麼地方呢?
過了快一個小時,萱宛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剛站起來,門便打開。
一個穿著灰色立領製服的中年那人走了進來,一見萱宛怡便笑眯眯地說,“哎呀,宛小姐,真是抱歉啊,讓你久等了。”
萱宛怡冷著色,“我沒打算等你,你們是打算軟禁我還是將我關進大牢?”
中年男人一笑,“哪裏哪裏,不過請宛小姐來問幾句話而已。”
萱宛怡坦然坐下,銳利如刀的眼睛盯著他,“問吧。”
男人眼神一閃,續而低下頭避開她逼人的目光,“我隻是想問白錦軒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萱宛怡很幹脆地說。
男子眼神一沉,“我想有必要將事實告知下宛小姐。白錦軒是共產黨,他在上海從事反我黨行為,這可是砍頭的!你要是知情不報,罪責一樣重。”
萱宛怡冷笑,“證據?”
“黃秋雨都已經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