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總有一天,自己肯定會回來,可是這些東西,夏小聶隻能夠說,他們永遠無緣,上流社會,她不想進,也不想玩。
當火辣的川菜擺在夏小聶麵前的時候,一群西餐廳的人愣住了,他大爺的,這裏真能點中餐?而且是川菜?
心底是疑問的,但服務員是抹把汗的,自己沒有得罪眼前這人吧,很好,很好,沒有得罪就好。
眾人不理解為什麼,夏小聶自己也不理解什麼,也根本沒有注意,當然服務員之所以對夏小聶如此的忌憚,是有原因的,因為嚴誌軍說過的,一卡在手,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嚴誌軍那家夥出來又沒給她錢。
既然嚴誌軍說了,一卡在手想幹嘛,幹嘛,她餓了,自然是來吃飯,沒想到這卡是挺管用的。
所以來到餐廳的時候,夏小聶直接拿出了這張卡,然後夏小聶就成了貴賓。
火辣辣的川菜,配合優雅的音樂,不得不說,這節奏,是想讓人抽的,無數的人士,望著夏小聶拿著筷子,手裏端著白米飯,不斷的掃蕩著桌上那火紅的菜後,幾度想要去淚奔的衝動啊。
你大爺,這是坑爹啊,還是坑爹啊。
一些男士約了女士,本來想著如此高雅的餐廳,如此浪漫的機會,然後求個愛什麼的,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怪就怪,他們沒有選好時間。
因為夏小聶到來了,破壞了那硬生生的浪漫氣氛。
這也還好彈奏音樂的人,足夠的蛋定,雖然被夏小聶的行為給嚇著了,但彈奏音樂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錯亂的,不然,這裏怕是不能夠留人了,因為誰也不想試試那魔音繞耳的感覺。
吃著全熟的肉,夏小聶才感覺自己像是活起來一般,你大爺的,剛才那切開看著還有點紅的肉,是怎麼回事,什麼高級享受,夏小聶不懂,她隻懂,吃就必須吃熟的。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所有人都認為不優雅的中餐,而且還是火辣辣的川菜,可是夏小聶的那優雅十分的動作,整個將那中餐吃出了一個沒有想象到的國度,眾人就這樣木呆呆的看著夏小聶將這頓飯吃完。
擦了擦嘴角之後,夏小聶對著服務員點了點頭,便直接離開了。
而眾人看著夏小聶的離開,還處於怔愣之中,還沒有從那火辣辣的氣息當中反應過來,如果要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那川菜火辣的香味,眾人還以為這一切都是玄幻。
說來應該鄙視夏小聶的一群人,卻突然覺得這川菜的味道好誘人。
出了餐廳以後,夏小聶望了望天空,寒風吹來,夏小聶卻沒有寒冷,剛才那火辣辣的川菜,已經將夏小聶的整個身子溫暖,現在夏小聶毫無疑問是不再冷的。
站在一樓,腳下,夏小聶記得非常的清楚,是一個大型的賭場,在這裏,彙聚所有想要尋找刺激的上流社會的人士,還有沉迷在賭博裏麵的人士,不斷將自己的錢財給送出去。
“白眼狼,你進去,裏麵有人要跟你接頭,彙報消息。”
白色的耳機裏,突然傳來這樣的聲音,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夏小聶,輕輕‘恩’的一聲。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理了理自己亂了幾分的發,朝著賭場踏著優雅的腳步,對於一群人來說,賭場赫然是個充滿希望的地方,但有些時候,賭場這種地方,赫然是一場噩夢。
沉迷進去的人們出不來,而出來的人們,發現自己失去了一切,隻因為自己一開始的沉迷。
在這紙醉金迷的賭場裏,忘卻一切的人們啊,一心隻想著賭博,對於這一群人,夏小聶是諷刺的,不過卻也是羨慕的,諷刺,諷刺這一群人的沉迷,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羨慕,自己永遠都不會如此的悠閑。
才剛剛踏入這個地方,就聽見裏麵不斷喧囂著的聲音,骰子聲,機器聲,以及勝利的時候,人們高興的聲,無數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夏小聶隻感覺自己的頭有點大,忍不住的伸出手,揉著自己腫痛的太陽穴。
實在是不喜這個地方。
這裏比酒吧那個地方還要討厭,空氣中混合的難聞氣味,比酒吧裏麵的氣味還要討厭,眯了眯眼睛,夏小聶將自己不平靜的情緒壓下,盡量讓自己去忍受著眼前的一切,她現在是在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