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一種說快很慢,說慢卻很快的動作,它仿佛在跟你作對一般,在你時間不夠的時候,流逝的非常快,在你時間充足到無聊,想要時間快一點的時候,它卻走的無比的慢。
距離酒宴的時間,還有整整七個小時,是啊,七個小時,此時也不過是12點過後的一點鍾,夏小聶的時間,就好像一瞬間就給閑置了下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血藤蔓還沒有到來,一些地方,夏小聶也不知道該怎麼靠近,在四個地方,停停留留,留留停停,目光看似沒有什麼,但如果仔細的話,卻能夠發現夏小聶的目光,總會無意間的看向酒店住宿最頂樓的那間邊緣的房間。
因為窗戶和窗簾的緊閉,可以看出那裏還沒有人到來,據消息說,那裏便是血藤蔓的住處,夏小聶的上一樓,夏小聶是有心想要進去的。
可是盡管沒有人到來,門口卻守著兩位大漢,加上窗戶的緊閉,與陽台上的門緊閉,房間瞬間就成了密室,夏小聶除非是蒼蠅,或者是灰塵,不然想要進去,那無疑是做夢的事情。
此時夏小聶所在的地方,是香提之家的餐廳,白色的餐布,華麗的桌椅,桌子上擺滿了賞心悅目的鮮花,空氣彌漫著花的香味,坐在靠窗的位置,耳邊響著優雅的曲調,是小提琴與鋼琴的合奏。
手裏拿著高腳酒杯,輕輕搖晃著杯子裏透明的酒液,隨後將杯子放在自己的唇上,酒水一湧而下,將高腳杯慢慢的放下,夏小聶才剛放下杯子,便有人向前,為夏小聶將杯子倒上。
手裏拿著刀叉,在七分熟的牛排上劃動著,卻沒有想吃的欲望,大概是因為吃過太多的生食,像在叢林的時候,夏小聶能吃的也隻有生食,因為那地方一旦點火,會有什麼情況,那是無法想象的。
依舊能夠感受那滿嘴血腥的味道,盡管這樣,卻隻能夠忍受,也因為這樣的經驗,夏小聶對於不是全熟的食物,是真的沒有胃口。
餐廳的氣氛,不得不說,是不適合夏小聶的,雖然此時已經一點鍾,可是餐廳的人數卻沒有一點的減少,不管是情侶,或者是什麼,都是成雙成對的,唯獨夏小聶形影孤隻,一個人坐在靠窗邊的位置,成了另類。
在加上夏小聶的容貌,夏小聶在這裏受到的矚目自然是高的,無視了那些人的目光,夏小聶隻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流利的手法將眼前的一份牛排切好,當然夏小聶不是按照切牛排的時候切得。
她是想著刀子對付人的時候切得,將牛排一點點分割,那種感覺,其實夏小聶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因為已經淡了,但是此時無聊的慌。
將切好的牛排端到了服務員的麵前,然後開口,“給我一份中餐,川菜就可以了!”
一時間,眾人隻感覺頭頂有著一群烏鴉的飛過,一群人看著夏小聶切牛排切了有半天看,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夏小聶的吃的姿態,卻聽夏小聶這樣說。
她這不是坑爹嗎?絕對是坑爹!
盡管夏小聶的容貌,是讓人坐在這裏,一下午,整整一下午都是看不膩的,可是他們想要欣賞一下,夏小聶吃的姿態。
其實別說一群看得人,感覺頭頂上有烏鴉飛過,服務員也是感覺頭頂上有烏鴉飛過的,他真的想淚奔的跪下來,告訴夏小聶,大爺這是西餐廳啊,你給我說讓我給你找中餐,我找誰啊。
這樣的心裏話,服務員不敢說的,最後隻能夠默默的退下了,然後到了上一層的中餐廳,吩咐了一群廚師,快點做一份中餐,而且是要川菜,這樣的吩咐讓中餐廳的所有廚師一愣,西餐廳的廚師,跑到中餐廳來要中餐,沒跟他們開玩笑吧!
好吧,不是開玩笑的,西餐廳的廚師,對著中餐廳的廚師交代一陣,中餐廳的廚師明白了後,開始急忙的揮動著自己的鍋鏟。
夏小聶不是有意為難人的,雖然早就明白這裏的地圖什麼的,可是夏小聶從來都不分中餐,西餐的,因為西餐廳比較近,夏小聶懶得動了,就直接進了西餐廳。
看著菜單上麵寫得那些的時候,夏小聶發過愣後,就隨便的點了一份,反正她覺得那些沒差,可上來的時候,夏小聶才知道什麼叫坑爹,媽蛋,一張肉餅。
原諒夏小聶應該是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卻不知道,因為討厭夏家的關係,像對於這些上流社會閑得慌休閑,食物什麼的,夏小聶是萬分不敢興趣的,就算夏小聶的爺爺死命的逼著夏小聶學過,夏小聶也是完全的無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