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白某。”白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聲音聽起來很憔悴。
白大哥不等弟弟爬出來迫不及待的上前拉出了白某,眼前的白某腹部有五個黑色的僵屍似的鋼叉洞,白某用自己單手捂住傷口血流不止。
白大哥給弟弟點穴止血說:“你千萬要撐住,大哥一定會救你的。”
白某要了搖頭說:“沒用的,我的傷口都燒焦了,而且我感覺五髒六腑都已經燒焦了。哼,想不到被紅眼怪傷到會如此之痛,我好難受。”
銀心和白大哥緊張的止血,血流不止,銀心道:“不,這不是被燒焦,這是被陰氣所致,我一定有辦法救你的。”
我想起了葫蘆就解下了葫蘆喂給白某喝下,白某喝了幾口道:“沒用的,我快不行了。”
楚寧道:“白爺莫要說這樣的傻話,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白某要了搖頭說:“沒希望了,現在我成不了不久了。大哥、嫂子(看著我喊我嫂子)、銀心、小月、楚寧、黃衫,接下去的任務是你們的了,我該休息了。”說完吐血而死。
白大哥撕心裂肺地抱著弟弟白某哭了起來說:“你不要走,我們約好了要一起侍奉娘親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守信用。”
銀心用符咒要貼在白某的身上被白大哥阻止了說:“你走開,我弟弟剛死你不要這樣對待他。”
銀心拿著符咒哭著說:“你已經我想這樣啊,如果不給他貼上她也會變成僵屍的。我想你不也想看著白某先生危害眾生吧。”
白大哥涕淚交織說:“那可不可以等下再貼,讓我抱回去給娘親見我弟弟最後一麵。”銀心沒有言語悲痛地頷首。
現場的氣氛籠罩著無可比擬的悲傷和痛苦,我想勸說白大哥不要如此傷心難過,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失去親人的悲痛我也感同身受。
白大哥抱起弟弟白某不知怎麼啦,停止了哭泣,整個人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空洞地看著走出去的路。白大哥舉著痛苦的腳步一步步步履蹣跚地走出去,我們一行人默默無言淚流滿麵地幹雖在白大哥的身後。
走到秦員外府外之時我感覺到了濛濛細雨飄灑下來,冰涼的落在我們的身上,透徹了熱血,寒透了心。白大哥好像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傷心和哭泣了,他抱著弟弟一步步的走到了大街之上。
現在已經是夜幕時分,出門已經是最危險地時候就是這個時辰,但很多人見到白大哥抱著魂歸西天的白某就戴上了白布穿上了喪服跟隨在我們的後麵。
雨天的天空比平時暗淡的快,剛剛臨近傍晚的尾聲天色就完全黑將了下來,此時的人群也是密密麻麻的。但和些人都是早有準備的,很多人帶了符咒還帶了一袋糯米在身上,若是在大街上和僵屍碰頭也好不必驚慌。
啜泣的聲音在空中傳來傳去,好像冷風捎帶了訃告早些回到了家。白大哥的娘親在眾人的攙扶下站在門外形容憔悴地等待著。
白大哥抱著弟弟跪在了娘親的麵前說:“娘,對不起,孩兒沒有保護好弟弟。”
這位白發蒼蒼而又雙目失明的老人沒有跪下去慟哭,而是拿著一根棍子首先打在白某的遺體上說:“我打你個不孝子居然比為娘更早離去,我打你個不孝子。”
這是天南村的習俗,凡是發白送黑發的喪失,父母不得給子死去的女下跪,還要拿著皮鞭在死去的子女身上抽打三下,那麼他的靈魂就不會下十八層地獄滾油鍋。
老人打過白某以後暈厥在地上,白大哥跪著走到娘親的麵前喊叫著娘親,眾鄉親們就代替白大哥把老人扶到屋裏麵。
我看著天空嚇得雨,感覺這是一場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眼淚,世界最傷痛的事莫過於此。
天邊的閃電像是在憤怒,像是在哭泣,像是在咒罵紅眼怪似的,閃亮著,刺著我們的眼球,黑暗得世界被閃電打攪得不安寧,一下子驟然光亮,一下子頓時黑暗。閃亮的閃電又像是和黑暗做鬥爭想要戰勝黑暗還給天南村一片光明和祥和的天空,但是好像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隻能暫時給天南村一個光明的承諾,好像是在說:“不久之後這裏就是光明的領地,黑暗和邪惡將會統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