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秋芳母親把碗筷甩得相當的重,對著父親說:“沒骨頭的東西,有什麼用。”這大概是個雙關語,秋芳弟弟講話了:“你們吵什麼吵,有完沒完。”秋芳母親這才罷休,老頭子是不敢講話的,隻有兒子才敢發言,弟弟對姐姐很好,以前不懂的問題都是姐姐教的,他還記得,姐姐在大學的時候,每月寄給家裏錢,現在有時候,他還會給姐姐一些錢,他很支持姐姐的做法,有理想。老頭匆匆忙忙吃完了早飯,就要去上班,秋芳母親拉住了他,今天休息,老頭感到奇怪,今天又不是什麼星期天,休什麼息,老太翻臉了:“晚上的事,白天幹。”老頭說不行,老太馬上說:“有什麼不行,我已經打電話給你請假了。”老太態度堅決,關上門拉上了窗簾,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老頭感到接受不了,從結婚到現在,他還沒享受過這個待遇,欣喜若狂,可是,到了床上,老頭還沒有上崗,就泄氣了,老太惱火了,都是給這丫頭搞壞的,每天都這樣,習慣成自然也不顧自己衣服都沒穿,就下床,蹬起腳,會動手,哭著說:“我成了活寡婦了。”老頭安慰老太:“輕點輕點,咱們再試試。”折騰了好長時間,老太也挺配合,老頭說怎麼做,老太就怎麼做,可是徒勞,這玩意再生產能力太差,老頭那玩意兒就是垂頭喪氣。任憑老太跺腳發火,還是按老頭的指點,用手,甚至不怕髒用嘴,老頭那玩意兒就是罷工了,一點骨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