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打麻將(上)(2 / 2)

我抓起麻將,飛速的轉起了我那不算貧乏的大腦。

麻將,在中國有著千年的曆史,是存在於華人圈裏一種喜聞樂見的娛樂形式,打麻將積聚了心理學、數學、概率學、厚黑學、經濟學、社會學等知識,是一種考驗人多重品格的一種牌類遊戲,不管別人怎麼想,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起牌後,鬆了一口氣,牌還算好,有吃有碰,幺九不斷,三門全齊。在呼倫貝爾打麻將的規矩十分繁瑣,中發白和當前風圈的牌不能碰,三色全齊,不能缺幺斷九,否則視為詐和。

前兩家打出了兩張風牌,我一手抓來一個九條正好和手中湊齊三張,我隨手將東風打了出去。

“杠……”旁邊的老頭喊了一句。

我的第一張牌就給他點了一杠,東風圈,東風杠翻兩倍!我心裏一抖,平靜了一會兒,接著打,三個老頭都十分平靜,麵不改色,我的上家牌風很緊,一口吃牌都不給。深夜裏,麻將打在桌子上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

沒過兩把,我已經聽牌了,四萬和八條對倒,我信心滿滿,應該馬上就能胡牌了,剛這麼一想,對家的老頭看著我笑了笑打出了一顆四萬。

“胡……”我大喊一聲將牌推到。

三個老頭嘿嘿的笑了起來,從盒子裏拿出幾張麵值一億的冥幣給我,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打麻將收冥幣,我當時都不知道應該用哪隻手去接,站在一旁的趙大北伸手把錢拿了回來,“給你就拿著……”

“千刀萬剮不胡頭一把!”三個老頭一起說到,然後笑了起來。

打個麻將哪那麼多的廢話。第二把一起牌,我都看傻了,東南西北中發白一樣抓了一張,還斷了條子,這牌要怎麼胡?看來,這次不能聽牌了,挑著打,別放炮就好了。

手中的中發白我捏在手裏一直都沒幹打,因為桌麵上一張都沒有出現,如果我打了出去,最小也是翻倍的杠,我心裏想著,上家就打了一張紅中,我心中一樂,也將紅中打了出去。

“單吊紅中……胡……”又是我對麵的老家夥。

“你胡誰的?”我滿臉的問號。

“當然是你的了……”老家夥滿頭的白發,眼圈發黑,嘴角微微動了一下。

“憑什麼啊……他也打了……”我喊道。

“對不起,沒看到……”老家夥笑著說到。

沒看到你妹啊!和我玩這一手,我玩死你們。又玩了兩把,這時我手中抓了三張發財,我就等著大杠一把呢,我伸手一抓,又是一張發財,太好了,暗杠,大杠翻四倍。我興奮的從杠尾提了一張牌,心裏默念著能夠杠開花,我用手一摸,心中咯噔一下,怎麼能?我抓的這張牌仍然是發財,一副牌中怎麼會有五張發財呢?

我壓抑住了臉上的表情,淡定的看了一下,我扣下的四顆牌,三張發財一個八條,難道我看錯了?三個老頭低頭看著自己的牌,我偷偷的將手中的八條打了出去,身邊的趙大北看見後也是滿頭的汗。

我以為此事平息了,接下來讓我崩潰的事來了,從我的下家開始,接連打出了三張發財。

這怎麼可能?這不科學啊!難道是他們在搗鬼?

“自摸……”我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老鬼大叫了一聲。

我戰戰兢兢的翻開了收中的四張牌,“東南西北”,尼瑪!這是什麼?花杠嗎?我整個人都呆了。這次算我詐杠,倒補了三家四倍杠錢。

可能是夜深的原因,我越來越困,身邊的大北也是哈欠連天,但是三個老鬼卻十分的清醒,有好幾次,我明明看見打出的就是我要胡的牌,但是就要推牌的時候牌卻變了,險些詐胡。

不知道怎麼了,我越來越困,手也停不下來,三個老鬼說什麼我就答應什麼,迷糊中八圈打完了。我輸光了身上所有的冥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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