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站就遇到了靈異事件,不僅要對付三個賭鬼,還在十字路口險些喂了餓鬼,打鬥中還看見了百鬼王的身影,為了能早一些找百鬼王換取陰靈珠,眼下的任務是如何對付那三個賭鬼。
第二天晚上,我和大北約好了時間一起去了陳老五的麻將館,大北帶了很多捉鬼的工具,我希望這些東西今天晚上都用不上,更希望能夠以最和諧的方式來化解三個賭鬼的怨氣,得到他們的鬼靈。
陳老五見我們去了連忙出來迎接,給我和大北遞了根煙,我們聊了一會兒,果然,老五昨天沒有做噩夢。
“陳叔……今天晚上您可以停業嗎?”如果今晚對付那三個老鬼,那必然不能讓常人看見。
“可以……可以……”陳老五連忙點頭。
“陳叔,一會兒您要幫我們一個忙,夜深後,在十字路口燒些紙錢,不要將錢圈起來,說一些保平安的話,切記不要一次燒完,分三次燒,送錢時如果風將紙錢吹走千萬不要去追,每逢寒風吹過,不得抬頭……”我認真的說著。其實這和今晚的事沒有絲毫的關係,但確實是為了他好。
陳老五多年以經營麻將館為生,俗話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但是賭終究是賭,乃人生一大惡習,就連地府中也有專門為賭鬼設立的刑法,因為賭博造成了世間很多的不幸。因果報應,從事這一行業的人也多不會有好報,例如以前的鑄劍師,他們的後代大多都是女兒,不再會繼承他們的行業。讓陳老五燒些紙錢給孤魂野鬼也是為了讓他積些陰德。再一個也是讓他回避一下。
子時剛過,陳老五將麻將館裏的客人逐一請走,空蕩的房間裏陰氣忽然重了很多。我們示意陳老五現在可以去送錢了。
陳老五走後,趙大北打開了陰眼,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工具,我倆對視了一下走近了七號間。剛一推們一股陰氣就鋪麵而來,房間的燈光依舊昏暗,我坐在了椅子上,大北站在了我的身邊,我兩隻手剛放在麻將桌上,三個老鬼立即顯現了出來,他們依舊是臉色蒼白,滿臉的詭笑。
“小夥子,咱們打八圈,怎麼樣?”坐在我對麵的老頭喊道。
打麻將?和鬼打?我當時愣住了沒有說出話來。
“打就打,誰怕誰?我哥們可是本地叱吒風雲的小賭聖!打多大的?”趙大北站在一邊不服氣的喊著。“小韓,和他打,別怕他……”
我看著大北,臉呢?趙大北你的臉在哪?
“你們定……”旁邊的一個老頭說了一句。
能製服賭鬼的隻有贏了他們,看來隻有賭一把了。“這樣,如果我贏了,你們就安心的區地府投胎,行不?”
“哼……好,這麼多年了,還沒人能贏了我呢。”對麵的老頭笑著說道。
你二大爺的!小爺我馳騁賭場也還沒輸過呢!老燈,你們真是小母牛一口氣生十個犢子----牛BI大發了!我心想。
“你帶錢了嗎?我們可是玩錢的……”我身邊的老頭輕蔑的說著,推了一下頭上的死人帽。
“帶了,天地銀行就我家親戚開的……”一旁的趙大北喊了一句,看著我,從包裏拿出了厚厚的一打冥幣。我看著趙大北,心裏想著,真是周到啊,各幣種你都有!
“先說好了……不許抽老千……”坐在我下家的老頭慢吞吞的說道,說完撓了撓他的光頭。
我心裏麵直打鼓,一定要贏啊,這些老鬼不一定會耍什麼花招呢,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動手,就這三個老鬼身上的怨氣來說,他們絕不是善類。就算動起手來,我心裏也沒有十足的勝算。如果真的是打起來了,那麼這次就算白來了,鬼靈一定就得不到了,看來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雙手放在桌子上,準備好了抓牌,我的對家是莊家。隨著麻將的推出,戰局開始了。
幸好,我早就學會了打麻將,這些技巧都是“耳濡目染”學到的,這項技能也是我高中維持生計的一項副業,那時候我在學校因為打麻將也小有名氣,當然在別人的眼裏,像我那樣的不務正業的小痞子怎麼能不會打麻將呢。
在東北上到老,下到小有幾個不會打麻將的。這和東北的民俗和氣候有著直接的關係,過去在東北有“貓冬”這一說,就是到了冬天大家都不農作了,天天躲在家裏,時間長了為了娛樂,人們就把打麻將列入了不可缺少的生活項目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