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凶手是恐怖分子的話,還會不會有其他的行動呢?張承澤心裏的疑問是越來越多,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機艙裏的乘客,覺得這裏越發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
而真的凶手金泰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正閉著眼睛假寐,心裏正盤算著怎麼脫身。而坐在他身邊的金賢姬也是同他一個想法,盤算著怎麼在韓國警方的盤問中,不露出馬腳。當她得知金勝一死了的消息,她心裏真正的舒了一口氣,知道隻要金泰俊不把她供出來,她就可以順利逃掉。隻是這個家夥一直在假寐,卻不給你自己詢問的機會,讓她的心裏有些不安。
一個小時的時間,其實不怎麼長。平時坐這趟飛機的乘客,幾乎就是在飛機上小睡一會兒,醒來時飛機就到釜山了。但是今天這趟,讓所以的乘客都覺得這一個小時過得太慢,慢的像似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飛機終於在所有乘客焦急與期盼中,安全地降落了金浦機場。這時,張承澤才歎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飛機的窗門打開,立即衝上來了一群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一個個冷冷掃視著周圍的乘客。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站在中央大聲地說:“各位乘客,請不要驚慌,我是釜山市警察局局長張成明。由於在機上發現了死者,所以希望各位能到警察局接受筆錄,排除自己的嫌疑。等會在警察人員的安排下有序地走下去。”說完張成明帶兩個法醫,在張承澤的帶領下到了到達了案發現場。
經過法醫的初步勘察,確定死者是因為中毒死亡的。
張成明雙手抱胸,點了點頭,看向張承澤:“你一直在飛機上,當時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
“其中有一個老人因為哮喘而引起了些混亂,但很快被乘務員們解決了,所以我也沒太在意。”
“嗯,派人好好查查那個老人的身份。”頓了頓,接著道:“你怎麼看這個死者?”
“死者手掌粗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有老繭,應該是常玩槍械造成的。如果在對比在這些裝置上的指紋,與他符合的話。十有八九死者就是一名恐怖分子。”
張成明欣賞地看了眼他,讚賞道:“你分析的很在理,如果確認死者是恐怖分子的話,就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為什麼?局長。”張承澤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這是上麵的意思,在我來的路上,青瓦台的秘書室打來電話,一切以大局為重。讓我盡量把影響降到最低。”
“是為了明年的世界杯。”張承澤突然明白過來了。
明年就將舉辦韓日世界杯,如果在這個時候爆出在韓國有恐怖分子劫機的話,哪怕最後沒有成功,也有可能導致這次承辦世界杯的失敗,這樣的後果是沒有人能承受的住的,哪怕是青瓦台裏的那一位。因此哪怕冒著放走其他恐怖分子的危險,也不能承認這件事與恐怖分子有關。隻能外鬆內緊,能查出來那是最好,查不出來就隻好放走。
張成明明白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把這件事情解決好,還要把影響降到最低。因此很快將現場交給了張承澤,自己出了飛機,駕車回警局去看看最新情況。
張成明一到警察局內,看見裏麵到處都是從飛機裏帶來的乘客,裏麵一副亂糟糟的局麵,耳朵裏傳來許多乘客的抱怨。臉色變得陰沉地來帶自己的辦公室,給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響起了敲門聲,張承澤沉聲地說:“進來。”
開門進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局長,你找我。”
“外麵亂糟糟的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辦事的,我不是叫你小心辦事嘛。”
“局裏人手不夠啊,我也沒有辦法了。”
“把詢問好的筆錄給我拿來看看。”張成明快速瀏覽著女警抵過來的報告書,在上麵用紅筆不斷畫著,“我在上麵畫圈的人都放了,小張啊,這次的事情,我們要把它的影響降到最低。”
“是,局長。那我出去辦事了。”
很快大部分本來就是韓國居住十幾二十年的人和一些老人和孩子,都被允許離開,但是暫時不準離開韓國,隨時接受警方的傳訊。
而此時的金泰俊正坐在一間小房間裏麵對著兩名年青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