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國內各行各業都是很講究論資排輩,新人想要出頭是非常困難的,即使能力出眾也一樣,免不了同行前輩的排擠,除非身後有很強大的背景,才能跳過這道坎。
李美妍25歲,身材高挑,從漢城警察大學畢業後被直接分配到釜山警察總局的重案組,三年內連破大案,屢立奇功,被破例提拔為重案組副隊長。提拔之快讓同僚們都是暗暗咂舌,卻都心服口服,因為李美妍的努力和勤奮所有同事都看在眼裏。
當然不得不提得是她是釜山總局裏的警花,是局裏所有單身漢們的夢中情人。雖然這些年,也不乏青年俊傑的追求,但她既不拒絕,又不答應,都和他們保持著一般朋友的友誼,這讓那些俊傑更是趨之若鶩,曲意迎合。
今天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來了例假。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身體特別虛弱的,但是脾氣又特別容易暴躁的日子,因此本來打算下午請假休息的,因為她還有好些假期沒有休息完。偏偏接到上頭的電話說是在飛機上出了人命,很有可能是被謀殺的。甚至可能與恐怖分子有關,更是讓她緊張起來,知道出大事情了,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
當她帶隊將人從機場接到警局,立即讓手下人員著手進行開始詢問飛機上的乘客。但是由於乘客太多,手下人員不夠,導致筆錄的進度很慢,導致等候在一邊的乘客很不滿,出現了叫罵吵鬧的現象。讓她一陣火大,如果不是因為局長關照過,這件事要低調處理,她非讓那些帶頭起哄的家夥好看。
當她臉色陰沉地走到一間房外麵,剛好聽到金泰俊嬉皮笑臉地和兩名警察開著玩笑。李美妍打開門,冷冷地盯著金泰俊:“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出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還笑得出來。”頓了頓,朝著兩名同事走去,接著語氣平緩地說:“把他的筆錄給我,你們都出去幫其他乘客做筆錄,至於他的筆錄我來記好了。”
其中一個警察剛想開口說筆錄已經做好了,但是剛張了張口,就被李美妍向他看來的眼神給深深地止住了話語,轉而歎了口氣。他們非常清楚每當李美妍眯著眼睛打量人的時,都是她即將爆發的前兆,如果自己還繼續打算說出口的話,很可能被自己的夢中情人一頓嚴厲的教訓,為了在夢中情人保持好的印象,至少不留下不好的一麵,因此那名年青警察隻憐憫地向金泰俊看了一眼,就趕緊和另一名同事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也變得安靜了,金泰俊打量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警,麵白,丹鳳眼,柳葉眉,櫻桃小口,烏黑的長發挽成了一束馬尾辮,身材高挑,比起金善銘來也差不了多少。
金泰俊笑嘻嘻地道:“剛才兩位警官已經幫我做過筆錄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誰說你可以走了,剛看了你的口述,我發現有些地方不太詳細,要重新核對。姓名?”李美妍瞥了對方一眼,低頭喝道。
金泰俊見眼前這個美女警察明顯是再刁難自己,也懶得理她,裝作沒有聽見。
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對方回答,抬起頭,冷冷盯著金泰俊:“臭小子,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整天嬉皮笑臉的模樣,整一個小混混。如果在大街上被我看見,我非打得你半死不可,你應該慶幸你在警察局裏。我再問你一遍,姓名?”
“上麵不是有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李美妍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個檔次。“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姓名?”
“金泰俊。”
“哪裏人?”
“釜山。”
“職業?”
“跆拳道教練。”
“這麼說來你很能打,對嗎?”
“比一般人強些而已,與你相比就差遠了。”
“你這是在嘲笑我是吧,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沒打過怎麼會知道呢?”
“李美妍警官,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在這裏打人?這裏可是警察局,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會投訴你知法犯法。”
“我懷疑凶手是一個武術高手,金先生,你可是跆拳道教練,身手肯定不錯。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給你排除嫌疑,雖說有些不合規矩,但是我的目的還是為了能早日找出凶手,就算你去投訴,我最多也隻是被警告一下,你就乖乖認命吧。當然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你最好拿出你的真本事,不然我會把你當成沙袋打。”
“李警官,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為什麼非要修理我呢?”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摸樣,非敲打敲打你不可。廢話少說,接招吧。”
在金泰俊眼裏,金賢姬都比李美妍要危險得多。自然沒把李美妍放在眼裏,隻是不好出手反擊她,不然更加會被她抓住不放,因此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