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小姑娘發出清脆悅耳的稚童聲：“大哥哥腿傷還沒好呢！”
“乖，去那邊玩，再使用特性，會影響你發育的。”
聞言，小姑娘又看了眼季煊陽，紅著臉跑開了。
通過兩人之間的談話，季煊陽大概明白了。
是那個小姑娘有近乎起死回生的能力。
季煊陽都看呆了。
魔法，還是超能力？
“她... ...”
白思琪順著季煊陽的目光看了眼：“她是生物學家，生命途徑的超凡者。”
“能夠自由地控製目標體細胞的分裂和自愈。”
“所以，你們都是神明的眷者？”季煊陽難以遏製地緊張起來。
“擁有超凡能力，和是否信奉神明沒有關係。”
“但超凡者在一定程度上，會被序列之上的神明影響。”
“並且，你口中的眷者，應該是指信徒。”
“真正的眷者，是你無法想象的存在。”
就在季煊陽消化這些信息時，白思琪反問道：“你不也是超凡者？”
“嗯？”
“你不知道嗎？”
季煊陽茫然的點了點頭：“我從沒感覺自己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仔細回想，自己這個穿越者好像確實沒帶外掛。
“他當然不知道。”這時，季煊陽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很顯然，他就快要失控了。”
失控... ...季煊陽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好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白思琪解釋道：“想成為超凡者，隻有兩種辦法，第一，喝下魔藥。”
“即便這是最安全的辦法，但同樣存在三種風險。”
“一，精神死亡，身體崩潰，每一塊血肉都變成可怕的怪物。”
“二，被魔藥裏蘊含的能量瞬間改變人格，可能會冷漠、易怒、甚至變得殘忍弑殺，漠視一切。”
“第三種，就是精神失常，也就是所謂的瘋了。”
介紹間，白思琪拍了拍季煊陽的肩膀而後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在季煊陽焦急的目光中，補充道：“你是個幸運兒。”
“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吸收了超凡物品內的特性，竟然沒有被徹底汙染。”
“但它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扭曲了你的記憶。”
聞言，季煊陽忽然想起消失的老煙杆。
“你的意思是，我祖爺爺留下的老煙杆是個蘊含特殊能量的東西。”
“我在接觸的過程中，被影響的記憶同時，成為了超凡者？”
“沒錯，超凡物品內的特性都蘊含死者生前的部分執念。”
“可能是瘋狂的，又或者是偏執的。”
“並且，那還是一份‘古代學者’的超凡特性。”
雖不知道‘古代學者’代表什麼。
但季煊陽不信。
“不可能！”他激動站起身，忽然腳下一軟，直接摔在地毯上。
“我的記憶絕對沒有假！”
即便有些狼狽，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別傻了！”
“你就是個被超凡特性汙染的可憐蟲！”
“老楊，幫我按住他。”白思琪忽然道：“我把他的記憶重新梳理一遍。”
“或許這樣能清除特性帶來的精神汙染。”
“你就期待自己沒做過什麼太過羞恥的事情吧…”
楊警官嘴上安慰著。
眼底卻翻湧著濃濃的八卦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