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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可以上去揪出他,但是眼下雖然窺得他在注視我,但是卻有不敢去招惹,畢竟對這個東西不熟悉,不管是人是鬼,還是我神經敏感了,都不要去惹的要好,也希望他不要惹我更為好。

就這樣我繃著一根神經匆匆上了馬車,然後離開了這個詭異的村莊。

夜晚的山上不時會有幾聲狼吼,然後驚的那些夜鶯跟著一起騷動起來。讓人聽著全身都不自在,更加讓人心跳加速度的是,這個地方竟然還會時不時地出現一兩隻鬼火,當然鬼火這東西並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飄來飄去,而是本身看見前麵有一團光亮,但是走近了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這個時候借著雲彩飄過的間隙,我通過月光看見前麵竹林旁有一團光亮看上去很像是一戶人家,但是我知道這個地方是會有人家的,肯定是鬼火無疑。

馬車越來越近,發現還是自己判斷錯了,不是鬼火,也不是農戶,而是一家客棧。

我想上天是不會這麼款待我的,知道我又累又困又餓就變出這麼一個客棧來招待我,八成又是什麼幽靈客棧什麼的。

凡事總有個意外,當我走到這家客棧門前的時候,店裏的小二忙上來招呼我進去,見此我就一愣,心想這個看來不是第一種,八成是第二種,是冤魂開的客棧,可進去不得,,說不定進去就被磨刀謔謔了。

可是這個店小二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鬼魂,而且我站在門外剛好他的影子就披在我跟前。

有影子就應該不是鬼,電視裏都這麼說的,我也漸漸放寬心來。店小二顯得很熱情,要上來幫我牽馬,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停車吧,但是奇怪的是馬兒怎麼也不肯上前,眼睛瞪的老大看著客棧,就是不肯往前來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屋子裏麵出來一個人喊了一聲:“誒呀,我來我來。”

我聞聲看去,竟然是你馬夫,怎麼馬夫會出現在我前麵呢,我就有點奇怪,

待他將馬車停頓好,我們走進了客棧,他也把自己所經遇的事情向我說來,

原來當時他的確是掉下了馬車,因為猴子扔的石頭差點把他砸暈掉。

但是那些猴子好像隻對馬車感興趣,追著馬車跑了沒有傷害他。

但是那個時候他也不可能回去了,就追著馬車跑,邊跑邊喊,但是我可能當時還在想著怎麼趕,馬車的事情,沒有留意到後麵的情況。

就這樣他好不容易追到了我,天也黑了,但是眼看著就要到達我的位置了,我卻又徑自趕著馬車走了,當時他離馬車已經很近了,無奈實在是跑的太累了,上氣不接下氣,連喊一嗓子都做不到。

好在我駕車技術不好,馬車走的很慢,他就這樣追啊追,眼看馬車就在眼前卻又追不上,。

後來他就看見我把馬繩一轉往一處村莊走了去,馬夫可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那個村莊有問題,但是怎麼叫我,我都不理睬,無奈之下,隻好放棄我,徑自往前走了,心想,看來我是回不來了,還是自己去找那家寺廟過一夜吧,等天亮了回頭再給我收個屍,就算是最理想的了。

聽到這裏我就覺得鬱悶,怎麼這樣就放棄我啦,太沒職業道德了,不敬業。

說著話,店小二就端著一盤炒青菜來了,我說我要吃肉,馬夫卻說素菜便宜,我說不要緊我有錢,還是切一點肉來吧,你一辛苦了。

見我這麼說,馬夫就湊到我麵前細聲的對我說,:“出門在外還是別吃肉食的為好,一來財不外露,怕生人惦記,二來你也不知道這些人給你切的是什麼肉,萬一要是白肉,吃了可就造孽了。”

我聽的很迷糊,忙問他什麼叫白肉啊,是什麼動物的肉?

馬夫芥蒂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湊我的耳邊細聲的說道:“就是咱們人的肉,沒聽說過人肉叉燒包嗎?”

被他這麼一說,別說肉食,就是眼前這盤青菜我也沒了胃口,不過說來也怪,這盤青菜吃起來這麼感覺這麼生啊,就像是嚼樹葉的感覺差不多。都沒我包裹裏麵的幹糧好吃。

然後店小二有拿來一壺酒,我給自己斟了一盞,一口飲下,卻和我水囊裏的涼白開一個味,一點酒液的感覺都沒有。

我心想這是什麼酒啊,這也太黑了吧,拿涼水冒充酒忽悠我們?

馬夫吃那青菜也不是個味,就拿起我給他斟的酒來喝,一飲而下就忙吐在了地上。本來還像是要發脾氣的樣子,但是很快這種惱怒的表情見變成了恐慌,然後暗自踢了我一腳。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以為想勾引我,我心想你別做夢了我章式微金枝玉葉再落魄也不會喝你這樣一個山村野夫發生瓜葛的,更何況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長的也不帥。

我斜了他一眼,就很想跩他一腳,但是這個時候他就輕咳了一聲,拳頭放在嘴邊裝作要咳嗽可是是在說話,

他說,老板這家客棧不能住。

我沒聽清楚,腦子也沒有轉過彎來,就就緊著問他道:“你說什麼?你說這家客棧怎麼著?

我問的很大聲,這個時候,客棧裏麵還有其他的食客,聞此都斜了一下頭。

他們可能是很懂禮貌的孩子,動作幅度都不大,隻是微微的轉了一下頭,很拘謹。

這些人看去也很古怪,好像和我們一樣是要經此地北上的路人,這個時候都帶著鬥笠,吃飯的聲音很小聲,幾乎都不知道在吃放,不是在客棧要是在在博物館的話,肯定會誤以為是蠟像。

馬夫見我不能會意也不想解釋,就笑了笑,對著我身後點了一下頭。

我見此就一愣,我的身後有人,回過頭來一看,我也一驚,果真是個人,還是個女人,是個風姿卓越的老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幾乎是半裸的裙子手裏抱著一架算盤,此時正站在我的身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馬夫。

馬夫小了笑,就對著我重新說道:“我說這家客棧的蔬菜不好吃,抄的生啦,你說呢”

雖然當時馬夫的話我沒聽清楚,但是很明顯不會這一句,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見他都用拳頭堵在嘴巴前說話了,肯定是不想讓外人聽到,這個時候還是裝傻為好,於是就點了點頭,故作抱怨說道:

“是啊,難以下咽,我說買肉吃的嘛,你又擔心銀子不夠用。”

馬夫果然是個老江湖很快就反應過來我的話。就接著說道:“銀子都給你父母了,剩下這點錢可經不起揮霍了啊,等明天到了家,你和我兒子成了親,我就殺雞宰羊好不好?”

聞此我就一愣,他把我說成了自己買回來的兒媳婦了嗎?實在太有才了,簡直就是影帝級別的。

這個時候身後風韻猶存的老女人忽然就問道:“那夠不夠付房錢呢?”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老板,還沒入住就板著臉問你有沒有錢,不過這個地方就這麼一家客棧,屬於典型的壟斷試經營,坐地要價是理所當然的,你可以不住,但是不住就得睡外麵喂蚊子。

馬夫忙把身上的銅板掏出來放在桌子上數了起來。

馬夫家境貧寒出門也沒帶錢,這點銅錢還是我當時雇傭他馬車的時候付的定金,也就是幾塊銅板。我本想說,房錢該我付的,但是馬上就想起來我這回可是他買回來的兒媳婦。可不能自相矛盾。

老板娘看見那幾個銅板就搖了搖頭說,隻夠一間房啊。

聞此馬夫就忙收起來那幾個銅錢然後說,既然這樣,那麼我們還是不住了,姑娘啊今晚你就在馬車上委屈一晚吧,到了天命我們也就到家了,

可是老板娘就不樂意了,忙上前去從馬夫手裏把銅錢奪了去,然後說,“這外邊這麼多蚊子你舍得讓這麼標致的孩子睡外邊啊,呦,還沒注意,好一張標致的臉蛋啊,要是買到那什麼樓裏去,肯定就是花魁啊。一定花了不少銀子才買回來的吧。”

老板娘說著就要往馬夫大腿上做,馬夫這個時候顯得踧踖難安一個勁的賠笑。

我聽到她想說妓院就覺得好笑,也對他笑了笑笑說道:“那你就看錯了,我當時可是讓妓院老鴇拿掃把給趕出來的,白送人家都不要的那種,也就你這光線不好隔大白天,你就能看見我這一臉的碼字和暗瘡,”

說完我又覺得怎麼怪怪的呢,心想可不要應驗啊,要是真的長出來一臉麻子和暗瘡這可如何是好啊,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馬夫還是想閃人,就畏畏縮縮的說道:“可是可是,我們就著一點錢,那……”

“怎麼還真以為我是什麼不近人情唯利是圖的人啊,今晚這個姑娘的房錢我給免啦,就當咱兩有緣吧,相當年我可也是被賣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的,誒呀,不提這個了,來姐姐就再近一會人情,你不是想吃肉嗎?盡管吃,姐姐請了。”

自從聽說了什麼還有人肉叉燒包這樣的頻道我就變成了完全的素食主義者,以後不是親眼自己看著宰殺的禽畜絕對不吃,

也不知道這個老板娘是個什麼地居心,無緣無故請我吃肉還免我房錢還能真的就是感覺和我有緣啊,一般這樣的情況極大的可能就是一個陰謀,天下不會掉餡餅的,這是鐵的真理。

而且他這聲妹妹叫的我全身都不自在,看他那樣子沒有五十也有四十歲了吧,雖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粉末直往地下掉,但是歲月的痕跡在臉上還是沒能填埋,這一聲喊的我都顯的老了個幾十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