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鬆鼠(我老爸讀書時期的綽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兒子真的那麼厲害?‘
老爸:‘陳皮,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啦~!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有我的遺傳,能差的了嗎?‘
陳教授:‘切~~就是因為有你的遺傳我才會感覺奇怪啊。‘
老爸:‘陳皮你是找抽是不是?怎麼奇怪啦?怎麼說當年我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人物啊~!有我的遺傳你說能差得了嗎?‘
陳教授:‘是啊,當年不知道是誰掛了六科呢?嗬嗬~行了,你兒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跟我嶽父說說去。‘
我老爸老臉一紅:‘那就拜托你了啊!‘
在陳教授嶽父,也就是J大的校長幫助下,J大決定讓我到J大去考試,如果能通過的話就讓我進入到J大讀書。結果是不用說的啦。就憑我這個天才,那些題目還不是小兒科。(馬上引起了磚頭的漫天飛舞。。廖亮在點頭哈腰掛著滿臉媚笑說‘謝謝各位讀者大大送我一棟別墅。多謝了。。真的是太感謝了。‘讀者甲‘日,我扔了幾十塊磚頭都沒砸中這小丫的,下次再來,現在手裏沒貨了。)
就這樣,我進入了J大醫科學院。在去GZ的前一天我去和黃師傅道別,黃師傅楚了大聲感歎天才以外,表示已經沒什麼可以教我的了。說我除了經驗以外,別的東西都已經青出於藍了。在J大混了5年,除了拿到雙料博士的頭銜,還把J大和GZ市圖書館裏麵的藏書都翻了個透。其實要不是我不想出那麼多風頭的話,要拿多幾個博士頭銜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我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做我堅強的後盾啊。(作者:‘你小子現在還不後出風頭嗎?才16歲就拿了兩個博士學位了你還想怎麼樣?嗚~我16歲的時候才讀初三,成績還爛得不得了。心裏好不平衡啊)
想著想著,飛機已經到機場了。下了飛機,我也沒通知家裏人。在機場外攔了台的士。
‘司機,到***路**街。‘
‘好,您坐穩了啊。‘司機說完便開車了。
‘怎麼轉左?一直走才對,我可不是外地人。別想宰我。‘我一看,這司機不地道,我還看在他長著一副老實樣才搭他的車來著。居然把我當外地人來宰。
司機一聽,不是外地人。‘哦!不好意思啊!我還真以為您是外地來旅遊的呢。想帶你先遊覽一下我們LZ的風景。‘司機心裏麵就嘀咕了:還以為能宰隻肥羊呢。唉,錢難賺啊。
唉!現在的人啊!欺生,在哪都一樣,想當年我剛到GZ的時候還不是乖乖地被人狠狠宰了一刀。
不一會,便到家了,十幾分鍾的路,要是讓那司機轉的話,肯定得半個小時以上,狠點的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也不是給不起那些錢,隻是想快點到家。給了司機100塊錢。‘不用找了。‘那司機歡天喜地的開車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