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愉快地坐在飛機上,快要到家了。不知道老爸老媽這一年來過得怎麼樣。嗬嗬,老爸還是被老媽吃得死死的吧。想起老爸被老媽揪耳朵的時候我就想笑。老爸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老不正經的,經常拿老媽來開唰。結果?那當然是在老媽的揪耳神功下以失敗告終啦。
給各位介紹一下,本人乃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宇內少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天才少年,醫學與物理學的16歲雙料博士廖亮是也。剛剛通過了博士論文,取得了雙料博士學位衣錦還鄉。父親廖道鬆,41歲,做點小生意。家境還過得去。母親徐秀,在市內某小學當一名園丁。在16年前的一個雷電交加的晚上把我給製造出來,由於當天晚上雷電不斷,把整個天空都照得白亮如晝,所以給我取名為亮。也希望我前途光明一片。而我,本天才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3歲就開始學習,4歲就已經把小學一,二年級的課本學得融會貫通,5歲就已經把小學的課程全部自學完成。但是考慮到我的年紀還小,所以他們還是決定要我讀小學一年級。(嗚~人家都已經學會了嘛!還要人家在那裏受那羅嗦老師的摧殘。)
在小學6年的時間內,我除了學完初、高中的課本知識以外,還搜集了不少的課外書來看。6歲那年被我翻到舊書攤裏麵的一本古文的《易筋經》之後就迷上了,因為在此隻前看了不少電視上和小說裏的武俠故事,裏麵那些高來高去的大俠們可是讓我羨慕無比啊。有不認識的字,就到處翻查典籍。嘿,還別說,還真叫我給翻譯出來了。打那開始我就每天晚上都會練上一便才睡。雖說沒練出什麼來,可是我也發現每天的精神好多了,睡眠也漸漸少了。感覺力氣也大了不少。那本來就很好的記憶力更是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
小學畢業試考完之後也沒什麼東西好做的,就在家裏學大學的課程,有一天老媽帶我去逛街的時候看到一位老中醫幫人看病的時候,那位老中醫的針灸療法讓我大感興趣。結果街沒逛成,還拖了我老媽在那站了一天。老中醫覺得很奇怪(廖亮:‘誰看了都覺得奇怪,一個十一、十二歲的小屁孩拖了個成熟美麗的美女在人家的中醫館裏麵站了一整天,也不看病。不奇怪的話那才叫奇怪呢。‘)就問了:‘這位夫人,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老媽嫩臉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要跟人家說是因為兒子拉住不肯走嗎?
那老中醫一看,覺得心中有底了:‘這位夫人是不是有些什麼難言之隱呢?放心吧,醫者父母心,有哪裏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我會幫你保密的。‘
我老媽的臉更紅了;‘我。。。不是的。。。我。。。‘
最後還是我解了圍:‘這位老先生,是這樣的。我剛剛看到你幫人針灸,我覺得很感興趣。您能教教我嗎?‘
老中醫一聽,暈。感情是自己想歪了啊。‘哦!現在對這個感興趣的年輕人可不多了哦。你為什麼對針灸這麼感興趣啊?‘
我說:‘我看到老先生您在剛才那位病人的風池、天柱、大椎和天宗穴下針之後,那位病人明顯臉色好了許多,我對此感到很神奇。我爸爸整天在外邊跑生意,回家後總是說胃痛,吃了好多藥都不好。所以我想學好針灸後幫我爸爸治病。‘
老中醫聽完大奇:‘你知道我剛才下針的穴位?難得、難得。更難得的是你的一片孝心。這樣吧,你明天來我這,先看看再說。好嗎?‘
從那天開始的一個月內我便天天往黃師傅(那位老中醫,以後就叫他黃師傅)的中醫館裏跑,也認識了了黃師傅的孫子,黃山。黃山現在讀大學三年級,從他那裏我了解到了大學生活的多姿多彩,也令我對大學生活充滿了向往。也另我產生了跳級的想法。在我回家後的軟磨硬泡下,老爸老媽終於答應了我找關係讓我進入大學讀書。當然也跟我的學習能力和早熟分不開關係。後來老爸跟他在GZ的J大任教的老同學陳教授說了一下我的情況,另他的老同學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