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這邊,拿了瓶紅酒,搖曳地走過來,“這麼好的景色,沒有美酒多可惜。”
張哲餘光關注著安潯,盼望著她能往這邊看一眼,注意到她一直拿手捂著肚子,找旁邊的人要了杯熱水。
周遭人調侃,“張首長喝酒,怎麼喝上水了。”
張哲溫和一笑,“給朋友要的。”
“哦?是女朋友吧。”一個人說。
張哲笑笑不語,眾目睽睽之下朝安潯這邊走去。
眾人紛紛小聲議論,猜測他要送給哪位。“不管哪個,都長得不錯。”
“怎麼不舍得把她倆叫過來一起玩。”一個男人說。
沂南連忙開脫:“這兩個是我的得力員工,脾氣不好。”他可不敢惹這兩位,無論哪一個他都惹不起,怕被打死。
張哲將水遞給安潯,
“謝謝。”安潯接過,正合心意,她可能是姨媽要來了,小腹墜感很痛。
庚橙連忙給陳嶼發消息,「速來,再不來女朋友要被撬走了。」
陳嶼:「地址」
庚橙故意說:“張首長可真是貼心,我替我兄弟謝謝你。”
“張首長可能還不知道吧,安潯是我兄弟的女朋友。”
張哲躺在安潯右邊的椅子上,慢慢開口,“我和潯潯兩家關係很好,安叔叔下周還要約我出去玩。”
庚橙心裏不禁為兄弟捏了一把汗,艸,這小子狗賊的,先把安潯父母哄好了。
蘇遲開口:“打會兒麻將?”看到亭子裏的麻將桌,手癮犯了。
麻將桌上,
庚橙是打麻將的老手,手一碰上麻將沒看就打出去,他記性好,看了幾下張哲的走法,他手裏大概有什麼牌了然於心。他的心態就是,自己贏不贏無所謂,反正張哲不能贏。
張哲臉上不見喜怒,打量著手裏的牌。
局麵一直是蘇遲和安潯輪流胡牌。
庚橙拉著張哲輸了不少錢,蘇遲眼睛都亮了,打幾局麻將賺的錢都快頂她半年工資。她心裏盼望兩人鬥得再狠點,越狠越好。
安潯肚子驟疼。疼的她額頭出了一層薄汗,張哲注意到她的異常,脫下衣服正要給她蓋上。
下一秒,胳膊被一個人擋住,是陳嶼,氣場全開,“謝謝張首長好意,我的女朋友就不麻煩你了。”
兩人眼神無聲地對峙幾秒,蘇遲都不敢看,終究陳嶼身上有種不怕死地鋒利感,讓她感到害怕。
陳嶼的表情冷的嚇人,俯身將安潯抱起來,走開。
男人吃醋,抱著安潯的手臂越來越緊,
安潯呼吸不暢,嘴唇發白,“陳嶼,我難受”
見他還是沒反應,安潯掙紮,推搡著,企圖讓他鬆開些力。
陳嶼仿佛聽不見,依舊越來越緊,安潯小腹疼,身體也疼,最終繃不住了,委屈地哭出來。人在脆弱的時候情緒總是容易崩潰。
陳嶼將她扔在酒店的床上,像個冷眼低頭看著她哭。
“見到他很高興?”
安潯吸溜了下哭的的鼻子,索性承認,“對,我就是喜歡他,就是你想的那樣。”
陳嶼怒意的眸子通紅,轉身將酒店的鏡子一拳砸碎,碎片四濺在地上,
安潯嚇得一哆嗦,生怕下一拳落在自己身上。
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拳頭滴在地上,他頭也不回i,地摔門離去。
安潯脾氣執拗,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想起陳嶼的手流血的畫麵,心被擰得生疼,窩在床上,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下下氤氳在被子上。
陳嶼一聲不發地坐回安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