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著名男星和她的小嬌妻”
安潯很淡定,讀著一個個標題,挺有意思的。
周圍人見到她低下頭就竊竊私語。
“忙完國外的事兒,過兩天回去,不要太想我呦。”電話那邊庚橙賤兮兮地說。
陳嶼輕聲,“嗯”。
“WC,你快看頭條。”
庚橙抱著吃瓜的心態,“當初你生病,我給你倆創造那麼好的獨處條件,你都把握不住。”
電話被掛斷。
他看著照片上兩個人摟摟抱抱,十分親密,看到底下的評論,‘兩人好般配,郎才女貌。’他握起拳頭,青筋暴起。
他起身,周遭空氣都彌漫著他的怒意,走到安潯的工位,看到兩人還在有說有笑的,他怒氣充斥著身心,瞪了艾瑞克一眼,將安潯拉走。
“你幹嘛陳嶼,你弄疼我啦”安潯試圖掙脫開他的束縛。
“誰也不許進來”陳嶼對周圍的員工下命令。
進到化妝間反鎖。
安潯使勁咬住他的手,才鬆開。
安潯怒罵:“你有病?”
“我就是有病。”陳嶼瘋了,他一看到新聞他就瘋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喜歡他不喜歡我。”
安潯沒見過他這樣,和平時沉著冷靜的他完全不一樣,他現在麵紅耳赤,眼眶血紅,簡直就像個瘋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吃掉她。
安潯嚐試安撫他,“你冷靜點。”
“你要我怎麼冷靜。”陳嶼胳膊一掃將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掃在地上。
他看著安潯,步步逼近,安潯無路可退,陳嶼將他圍堵在牆邊,吻上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他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個獵物。而自己好像就是他的獵物。
安潯被吻得頭暈目眩,隻想多吸取些氧氣讓自己清醒。
“嘶”,安潯皺眉。
陳嶼咬住她舌頭,鐵鏽味彌漫開來。
安潯睜眼,隻見男人盯著自己,像狼一般。
安潯不甘示弱,咬破了他的嘴唇。
等到陳嶼鬆懈,安潯猛地右腳勾住他的腿,將他絆倒在地。她腿壓在他身上,死死摁住他的雙手,“陳嶼,你清醒點。”
“沒想到啊,姐的實力還不錯。”
如果不是剛才情緒過於激動,陳嶼怎麼會給了她這個機會。
男人平複好自己的情緒,問:“你喜歡他?”
安潯嘚瑟,“我憑什麼告訴你。”
“憑你永遠擺脫不了我。”陳嶼歪著頭,堅定地看著她。
安潯覺得可笑,“你哪來那麼自信,最討厭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裝。”
安潯用胳膊肘將他的頭重新摁在地上。她感覺無比地爽,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憑什麼事事都要被他壓製。
陳嶼沉默一會兒,又說:“可你都被我親過了。”
安潯笑,“你們當演員的在劇裏沒少親吧,都是你對象?”安潯忽然想起來,他是歌手,“哦,忘了,你是音樂人。”
“不會吧,陳嶼,你該不會之前沒親過別人吧?”
安潯忽然很期待答案,心裏帶著一絲竊喜,竟生出來會不會他親過的人隻有自己。
見他不做聲,安潯心裏泛起失落。
陳嶼記性很好,他想起當初在酒吧打工那次。
安潯繼續說:“看吧,陳嶼你都記得你親過多少人了,還好意思跟我裝純情。”
安潯見他不回應自己,起身鬆開他,男人起身,忽的從後麵抱住她,“但我確認我愛的人隻有你。”
安潯不得不承認,她心“砰”地跳了一下,但還是嘴硬,“哥哥的後宮可是多的很,像夏沐姐姐的一抓一大把,我連棵蔥都不算。”
陳嶼忽然抱住她,溫聲說:“真的,我不喜歡夏沐,我之所以和她聯係,是因為我看在她幫助過我,所以我願意給他提供工作機會。”
安潯輕咳兩聲,心裏舒服多了,“你真的不用和我解釋,這些都是你的自由。”
安潯至今還對他有隔閡,她看他總覺得隔著層紗,看不懂他的內心。甚至當初他的離開也是那麼悄無聲息,她沒有腦子和他鬥智鬥勇,也鬥不過他,所以她一直在遠離他。
安潯平靜地說:“陳嶼,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