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加班。”
助理內心哀嚎,老板心情不好,做助理的就要加班,苦命啊。
第二天一大早,陳嶼遠遠看到,安潯和艾瑞克一同下車,手扯著領口,鬱悶難耐。
他起身走過去,打斷了兩人的歡笑。
安潯站住,“陳總…找我有事?”
“工作上的事,過來一下。”
安潯和艾瑞克說了幾句話,他就走了,男人活躍地擺著手,“一會兒見。”
陳嶼酸裏酸氣,“這麼戀戀不舍?”
安潯當沒聽到,“要你管。”
她總能一句話挑起他的火。
陳嶼將她拉進換衣室,狹窄地空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陳嶼暴雨腥風般吻下去,一點一點撕扯,似乎想要將她剝離,吞入腹中。
結束後,安潯扶著牆大口大口呼吸,紅著臉怒罵:“陳嶼,你無恥。”
男人的手不老實,順著衣擺滑進去。
一股涼意,安潯想要躲開,被陳嶼禁錮住,在腰間有力無力地捏著,他很聰明,幾次接觸就摸索出了自己的敏感點,安潯腿發軟。
“陳嶼,你不要臉。”
陳嶼喑啞著嗓子說:“你因為夏沐生氣?”
“沒有。”安潯像一隻天鵝一樣昂著頭。
她說完這句話,陳嶼手上的力氣重了些,安潯整顆心跟著顫抖了一下,她不知道,陳嶼怎麼這麼會…。
安潯緊閉著嘴,死死不讓步。
陳嶼低沉的聲音響起,有些無奈,“以後能不能別讓我生氣。”
“就不。”安潯嘴硬小聲說。
陳嶼歎了口氣,鬆開她。
安潯像隻兔子一樣,迅速跑出去。
陳嶼點上一支煙,閉眼倚著牆,抽完才出去。
“安潯姐,不好了,夏沐小姐那條帝王綠項鏈不見了。”
安潯趕緊趕過去,夏沐端坐在沙發上,安潯和蘇遲對了個眼神,安潯猜出了大概。
夏沐助理質問:“你們的工作人員偷了演出要用的項鏈。”
安潯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沉聲道:“那隻能報警。”
“別”,夏沐先一步製止住。如果報警一定損傷她的聲譽,而演員就吃這碗飯。
“先內部找,最後再報警。”
安潯笑笑,表情變得嚴肅,“這可不是小事,此珠寶價值18個億。”
安潯覺得可笑,她安了無數監控,派了那麼多的保鏢守著這些珠寶,說丟就能丟?真把保鏢當吃幹飯的。
既然她想演,安潯就陪她演,但是這戲什麼時候結束,可不是她說了算。
夏沐助理一口咬定,“一定是你們工作人員拿的。”
安潯點頭,“行啊,那你覺得是誰拿的?”
“我就覺得是你。”
意料之中,安潯點點頭,“去搜”,配合她們演戲,“找不出證據我可要告你誹謗”。
誰知她助理到自己房間一搜還真搜出來了。
“看吧,就是你偷的,證據確鑿。”
蘇遲站出來,將兩人的對話錄音放出來。
安潯笑出了聲,朝著夏沐步步逼近,“誰都不是傻子,你這番操作漏洞百出,我們可以去警局好好談談,該怎麼判你個誣陷罪,你後半輩子還要不要在娛樂圈混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夏沐麵容失色,不,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她指著助理,“都是她,都是她挑唆,不怨我。”
安潯看著這副狗咬狗的樣子,胃裏一陣惡心。
安潯步步忍讓,但她一直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夏沐,咱們兩個沒什麼過節,你應該也知道,你們娛樂圈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對你有利,你就不怕有一天……”
“好了,你別說了,對不起。”夏沐擦著眼淚離開了現場。
蘇遲不得不感歎,不愧是娛樂圈的人,淚說掉就掉,“她這麼出去,真不知道誰欺負誰。”
安潯說:“好在她有把柄在我們手裏,這一陣子應該會老實點。”
夏沐走出去,越想越氣,“去,把安潯和那個人的照片找個不認識的人散播出去。務必記住,不要暴露。”
“好。”
下午,
互聯網滿是安潯和艾瑞克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