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那反光的正是一個玉佩,他把玉佩撿了起來,玉佩上寫的正是一個孟字。臉上慢慢揚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就是這個!
他看了看剛才撿到玉佩的地方,草地上的小草早已被壓的扁扁的了,而且還有一些幹涸的血跡……這裏…曾經被當成了一張處女的床了。
眼角突然瞄到一個路過的砍柴人,他握緊了玉佩,慢慢地向砍柴人走去……
這天,是審問夏侯晨的日子,一大早就有很多人來到了衙門門口嘰嘰喳喳地談話,有人說夏侯晨是衣冠禽獸,有人卻道他是被人冤枉的,總之各有各的意見。而站在最前麵的自然是夏侯翼和夏侯越了,夏侯宰相和二夫人出去旅遊了所以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升堂-----------------”站在官台旁邊的師爺大聲地喊道。
不一會兒,吳青聯走到前麵,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夏侯越本來冷冷的表情,當看到那位白衣人的時候也難免不會愣住。那個人…是四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不管如何,這樣的情況或許對夏侯晨比較有利吧。而夏侯翼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
很快,四皇子慢慢地坐在了上座,輕輕地拍了一下響木,溫和地說道:“帶原告孟忠堂上堂。”
“帶原告孟忠堂----------”衙差們立刻大聲地重複。
不一會兒,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衙門,直挺挺地站在衙門中央說道:“不用說了,本少爺知道你要問什麼,其實這個案子也不用審了,一定是夏侯晨做的,當時可是人贓都握的!”理直氣壯的,連自己說錯了話都不知道,不少衙門外的人都笑開來了。
四皇子倒是挺有耐心聽他說的,不過等他說完後,突然正著臉說道:“大膽孟忠堂,衙門重地還不跪下!”
“你------”孟忠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注意到吳青聯對他使眼,便不耐煩地慢慢跪在了地上。
四皇子這才恢複了笑容,說道:“既然你剛才都那麼說了,那麼帶疑犯夏侯晨。”
“帶疑犯夏侯晨-----------”衙差們再次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夏侯晨從側堂被帶到了孟忠堂的旁邊,他雖然麵顯疲倦,卻依舊是風姿嫻雅,不少衙門外的女生都大聲尖叫了起來。聽到那聲音,本來不以為然的夏侯晨一看到孟忠堂那難看的臉色時,立刻高興地在衙門中央擺好姿勢了。
看到夏侯晨那依舊吊兒郎擔的樣子,連四皇子都忍不住想要笑起來。
四皇子拍了兩下響木,等衙門外的人都安靜下來後,看向夏侯晨說道:“夏侯晨,現在孟忠堂告你-----------”
“等等--------”孟忠堂突然大喊打斷了四皇子的話,“為什麼本少爺要跪而這個犯人不用呀?本少爺也不跪了!”
看到孟忠堂想要站起來,四皇子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響木,嚇得他立刻又跪了下來。四皇子這時才輕輕地說:“夏侯晨乃是四品將軍,有官職在身,如今他才是疑犯,一日不定罪一日都不用下跪。”
聽到這,孟忠堂即使再怎麼有意見也不敢說了。
“吳大人,案發的經過也否告訴本官?”四皇子依舊是那麼的優哉遊哉。
問是問,但是還有什麼不告訴他的理由的?吳青聯立刻站了起來低頭哈腰地說道:“案發的經過並沒有人知道,但是當時夏侯晨在樹林裏被抓時是人贓俱獲,其實這件案子本就明明白白的是夏侯晨做的。”
“做個鬼呀!我-------”
“砰”“夏侯晨,請你安靜。”四皇子突然打斷了夏侯晨氣憤的話語,然後微笑地說道,“吳大人,你說案子明明白白了嗎?那屍體呢?有誰看見是夏侯晨燒得,而且,有誰會殺了人之後還留在原地嗎?”
吳青聯想了想,再也不敢言語。
四皇子看了看情況,知道現在硬來也沒有什麼作用,不管怎麼說,現在夏侯晨還是處在不利的位置,唯一的辦法隻是推遲案子的審問時間而已。可是四皇子剛要說話的時候,一個老人不理會眾人疑惑地眼神,突然走到了夏侯晨的旁邊跪了下來說道:“大…大人,俺…俺可以為夏侯公子作證的。”
事情突然轉了個方向,除了夏侯越和夏侯翼都是一臉的平靜,大家都驚呼了起來。四皇子禮貌地微笑地說道:“老人家,請問你是知道當時夏侯晨在什麼地方嗎?”
可是老人卻迅速地搖頭,說道:“俺…俺不知道夏侯公子當時在哪裏,但…但是案發那天俺砍柴剛好經過,看到…看到有一個男人在…在草地裏把一個女娃給…給……當時那個女娃叫地可凶了,一直哭一直哭……當…當時俺害怕極了,就躲在了一旁…看到那個男人把那個女娃殺…殺了,還…還把她燒了……後…後來還用樹枝把周圍的地方都掃過了一遍。俺…俺很害怕,但是夏侯公子那麼好人,俺可不能讓他被冤枉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叫了起來。四皇子又拍了兩下響木,嫻雅地微笑道:“那麼老人家,你可認得當時那個男子?”
老人點了點頭,直直地指著臉色蒼白的孟忠堂說道:“是…是他!”
“你胡說!你隨便站出來說什麼都行了!”孟忠堂猛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