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謊!朕說的是真的!不僅是現在,以後,永遠朕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秸斕冷笑了一下,果真是感人的表白呀!隻是不知道這表白能兌現多長的時間,看了看旁邊焦急的張淑妃,眼看著自己的情敵就要回到原來的位置,她卻隻能焦急,什麼也做不了。再看看太子他們,也一臉感動,隻不過太子妃的臉上多了三分羨慕,七分黯淡,夏侯晨的臉上十足的向往,他是為誰向往了?不過她卻沒有想到,一場鬧劇竟然鬧出了這麼多人的心思。
激動之後,皇上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對了,梅兒,我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了想,覺得不對,如果孩子是梅兒自己弄掉的,她並不至於會如此傷懷,甚至想尋死。
梅妃臉上的幸福瞬間又變的傷心欲絕,顫抖著說道:“皇上,從前您來妾身那裏的次數越來越少,妾身以為皇上不要妾身了,所以孩子是妾身唯一生活下去的希望,試問如此,妾身又怎會自己流掉孩子?”
“那墮胎藥是怎麼回事?”皇上瞪大了雙眼說道。
“妾身不知。”
眾人一臉的吃驚,張淑妃更是蒼白了臉。秸斕上前一步,冷靜的說到:“難道皇上不覺得事情一開始就有蹊蹺?梅妃娘娘珍愛自己的孩子,卻在她的寢宮內室找到墮胎藥,這是奇一;梅妃娘娘是喝了張淑妃送來的湯後,皇種才會被流掉的,可是在殘餘的湯中卻又找不到墮胎藥之類的東西,這是奇二;還有奇三,具我所知,梅妃娘娘那時侯除了喝湯,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包括茶水,試問如此,皇種是怎麼被流掉的?就算退一百步來說,梅妃娘娘心狠手辣,想嫁禍張淑妃,事前吃了墮胎藥,可是這墮胎藥我曾讓禦醫借於我研究,發現這藥藥性極強,吃一點點也可以立刻墮胎,那梅妃娘娘是怎樣撐到張淑妃來了又走,還喝下大半的湯才開始藥性發作的?”
秸斕越說,張淑妃的臉色越蒼白,皇上也表情沉重,咬牙切齒的說道:“張淑妃!這是怎麼回事?”
張淑妃立刻跪了下來,一把淚一把淚的說道:“皇上!妾身冤枉呀!”
皇上冷笑道:“朕還沒有說什麼你倒是知道冤枉了,那好,你說你冤什麼?”
“妾身……妾身……”張淑妃唧唧嚷嚷,就是說不出個什麼來,她能說什麼?墮胎藥不是她放的?那不是自打成招了嘛。
皇上不再看她,改為看秸斕:“斕兒,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得,從秸斕姑娘直接升級到斕兒,她的麵子還挺大的:“解一,那墮胎藥根本就不是梅妃娘娘的,是其他人放進去的,具我所知,那天進去過內室的,除了皇上和梅妃娘娘,就隻有皇後娘娘、張淑妃娘娘以及梅妃娘娘身邊的宮女太監,也就是說,他們放的藥的嫌疑最大。”
“冤枉啊!皇上!皇上,冤枉呀!”張淑妃和幾個太監宮女齊齊磕頭喊到,估計那些宮女太監就是服侍梅妃的。
“哀家倒要看看皇後怎麼變成疑犯了。”突然的蒼老的聲音出現。
他們轉頭看去,正是皇後扶著太後帶著另一大群人來了,皇後的身邊還跟著七皇子,她的目標的另一個主角。皇後麵帶微笑,一臉的慈祥。聽聞皇後共生了兩個孩子,四皇子以及七皇子。雖按朝廷律例,皇上本該封長子也就是太子的母妃——梅妃娘娘為皇後的,但是因為當時現在的皇後很討太後歡喜,後來生下的四皇子雖無心朝廷,卻聰明伶俐,就破例封了她為皇後。
等他們都行了禮後,太後看向秸斕說道:“皇後啊!你看這蒙麵的丫頭像不像上次宴席的……”想著,卻不記得她的名字了。
“回母後,本宮也不記得了這位小姑娘的名字了。”皇後說道。
“回太後,民女藝名月斕,閨名秸斕。”她行了一個福回答到。
“對對對,就叫月斕,瞧哀家這老骨頭,老拉,記憶力也不行了。”太後自暴自棄的笑道。倒是有點在影射皇後,幸好除了秸斕沒有人聽的出來。
“哪裏是,太後這是人老心不老,能遠遠的看過民女一次,聽過民女唱兩曲,到現在還記得,民女可好生佩服!”被拍馬屁誰不喜歡,太後馬上就高興了起來。
“哈哈,這丫頭機靈的很,比起那些隻會捂著良心說哀家還年輕的人可愛的多了!”太後瞥了一眼臉色蒼白跪在地上的張淑妃一眼。
秸斕偷偷暗笑,太後都滿頭白發了,還“誇”她年輕,這不是適得其反麼?心中這樣想,臉上卻麵無表情的說道:“謝太後誇獎。”
“你這丫頭,都不懂得再奉承幾句,臉皮夠厚的。哀家倒是要問你,皇後怎麼就變成了疑犯了?”太後雖是質問,臉上卻全是慈祥,看來她真的是挺喜歡自己的。
“回太後,皇後娘娘等人都隻是有嫌疑,並未說她們有犯罪,既然沒有犯罪,就不會是疑犯,隻能說是嫌疑人。”她可不願為了這個而得罪皇後。
“好拉~算哀家說錯了,你少廢話了!”太後微笑道。
“是。”她再行了一個福,繼續說到,“續剛才說的,有嫌疑的人隻有皇後娘娘、張淑妃娘娘以及梅妃娘娘身邊的宮女太監,這是解一,至於是誰放的,我也沒有辦法知道。而解二和解三是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