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 2)

擰著的眉頭一跳,”噢?”

“恩,怎麼說呢,現在你家裏有個惦記著你財產的賊,我家裏有個把我東西沒和我商量就賣給了別人的所謂的親戚,當初那家夥來找我的時候給我的承諾他在昨天把它當成了個屁,恩,提醒一句我那個親戚很有錢,恩,所以,你家的那個賊,不用我說了吧?”

黃色衣衫不說話了,在屋子裏度著步子,“你的條件?”

我一楞。

“給我你的證據,然後說出你的條件,你有進到這裏的實力,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與之匹配的條件。”

“讓我在當場觀看他們的下場,是的,我要最近的地方看,後天?成不?”

無言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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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刑場。

看著那百多口子的人跪在那,就象秋天等待農民收割的稻田,我惡意的想著。看著那一雙雙憎恨的眸子,我坦然得走上前。

“記得那天我說的話嗎?我說讓我們彼此期待,不是嗎?恩,看著我恨入骨髓吧?嗬嗬,這也就是你最後的作為了不是嗎?”

“我做鬼也不會饒了你,澤家居然毀在了你的手裏,我真後悔把你帶回來!真該讓你就死在那荒野中!”帶滿了鐐銬的身軀向我撲來。眼中的憎恨宛如地獄的烈火。

抬腳把他踢得翻了個狗撲,“別再表演你的無辜了,當年你為什麼把我帶回來問問你的心,今天為什麼會有這般與我何幹?你澤家的死活與我有什麼幹係?如果你不甘心,”

死死地捏住他的臉頰,“我就在這天底下人世間等你來索命!”

腳下輕點,人已飄回了座上。

“行刑!”

“不!”短暫的阻止有如被卡住了咽喉的啼哭。

“不?”身影一閃,我從台上消失,突兀的出現在了聲音的旁邊,“給我個理由,給我個不的理由。不要說什麼血脈相連;不要說什麼血濃於水,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先看看那些盯著我的眼神中所蘊涵的東西。”

說著我一指那些秋天的稻田。

“嗬嗬,當昨天我的手觸摸到那肌膚的時候我就知道那不是你,但那又如何呢?

是不是你又如何呢?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背叛,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猶豫,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彷徨,一切的一切,澤家的今天的敗落和你給他們的那些妥協就是結果。

如果不是你的妥協,他們怎麼敢違背對我的承諾?

如果不是你的希望,他們怎麼敢屢次試探我的底限?

如果一定要要給澤家的今天找個罪魁禍首,那麼,我親愛的姐姐,那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我想,那一定是你。

是不是感到難受?是不是感到壓抑?是的,沒有辯駁的餘地的指控就是這麼讓人無法接受呢,但是,那又是事實,不是嗎?

從對當年我的警告的忽視,所以今天我給了他們今天的懲罰,不要和我說無奈,我從來不相信無奈,不要和我說天理,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天理,我隻知道,力量,是的,力量,隻有你手裏有了力量才是一切,就因為我手裏有了力量所以我當年隻有10歲的時候我敢說出我的警告,雖然當年你們看來我的警告很蒼白。”

扭過頭看看台上的那汗如雨下的3張故做莊嚴的臉,很為難呢,嗬嗬是啊,這種行為在平時無疑是挑戰國家尊嚴的行為但是現在卻必須容忍,這就是力量啊,當力量到達了一定的程度就失去了製約的東西,那麼所有的東西不是遵從力量就是被力量所扭曲和踐踏。

“我記得我國的法律絕對保護個人的財產是不是?”我不無嘲諷的道。

“那當然。”

“那麼,我就拿回我的‘財產’吧。”

話落,虛抬的左手處蘭色的火焰突然一越跳起,繼而凝注於食指尖端,點在了那張充滿了愧疚和淒然的臉龐的額頭。蘭色的火焰就這麼停留在了那,在那繼續的空自燃燒。

“從今天起,你就以我的財產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吧”

“澤鬱雷,你毀了澤家,你得到了天蘊譜,但是你也將永遠不得安寧!”

一陣猖狂的笑聲響起,是那樣的肆無忌憚,那樣的蔑視一切。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老不死的,你放心,你想的我絕對幫你做到,天蘊譜在我手裏的消息我會親自幫你讓天下曉得,我就在這天底下人世間等著那些撲火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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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淒厲的慘號響起,標誌著澤家的消亡,也標誌著一切的了結。

這一天,澤鬱雷,16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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