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眾矚目。
我似乎沾光了。
好像也不是。
我似乎——
尼瑪!我成了出頭的椽子!
口誅筆伐。
叮當五六。
我TM!
就差往台上扔雞蛋了!
若非古禾姑娘在,尤其她錚錚了兩聲。
好一個擋箭牌。
6 。
可我還沒6完,一縷香風撲麵而來——
我還愣神呢,左臂便被一條藕臂攬住——
“我觀杭州男子皆為軟糯無能之輩,僅有這位公子——”
她鵝頸輕抬‘迷戀’地看向我,一雙眼眸裏盡是‘似水柔情’——
“這位公子頗有一絲男子氣概,公子——”
我無語地看著她,她個子雖然不高,但眼睛倒是不小,眼睛雖然不小,但眼神卻是如刀,我明顯看到了她眼裏更深的戲謔——
除此之外,我現在可謂“群情共憤之”。
“這廝是什麼牛馬!什麼男子氣概?!”
“土老帽,給老子滾下去!古禾姑娘的玉臂換我來握!”
“放開古禾姑娘——”
井衝的聲音響起:“我覺得這位公子儀表堂堂,在古禾姑娘的魔力琴音下竟無所動搖,古禾姑娘說他有男子氣概,各位將心比心,你們行麼?”
“草泥馬!你有個好爹就敢為所欲為了?秦鬆秦公子也有個好爹,為什麼他不像你這樣多嘴?!”
“沒錯!你綽號兩千金之哥,說明你爹當真廢物,反觀秦鬆秦公子的外號是幾十萬金之哥,比你強好幾十倍!說明什麼?”
“說明秦公子的爹厲害!”
“是啊,秦公子心胸——”
秦鬆臉色鐵青,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陣營幾個人忽然暴起怒罵:“閉上你們的臭嘴!秦公子的爹——”
秦鬆終於繃不住,掄起酒杯砸向那個座位罵道:“你爹!你爹!你爹!把別人的爹放在嘴上是不是很爽?!”
“秦哥我錯了!秦哥!”
秦鬆將酒壺砸過去罵道:“親哥?我他媽沒有你這樣的蠢弟弟!趕緊給我滾出去!丟人現眼的玩意!”
忽然一聲震徹全場的“啪”聲響起——
“古禾姑娘每月才出場一次,是各位來見古禾姑娘還是古禾姑娘來看你們吵吵?左右!把這些吵吵的人給我叉出去!”
拍桌聲響起的刹那,我明顯感覺到環著我左臂的古禾姑娘的右臂動了一下,我差點笑出聲,這拍桌仙人把這深不可測的古禾姑娘都嚇了一跳。
但下一刻,古禾姑娘本是“含情脈脈”看著我的雙眼戲謔漸少,寒意更勝——
她鬆開我的手,“錚錚”兩聲琴聲打斷了所有人的施法——
“想必各位公子也知曉,奴家每次登台必然會擇選才高之子與奴家對答,今日,奴家想換個方式——”
台下公子哥們紛紛起哄——
“姑娘,我這次準備了十萬兩,能否有機會見你廬山真麵目呢?”
“傻比,區區十萬兩也敢妄想?”
“你倆傻比別罵了!沒聽古禾姑娘說要改變方式?到底是什麼方式呢?”
“對詩、對畫、對聯等等都玩過了,既然改變方式,難道是對砍?”
“別扯了,要是對砍,剛才你小子不是被姑娘的劍法嚇尿了嗎?”
“放肆!孫牛子!我與你不共戴天!”
.....
“錚錚!”
大廳裏安靜下來,古禾姑娘俏聲說道:“往日各位為了與我單獨對句不惜花費巨大財資,各位的錢也非趁西風之勢而來,今日,奴家給大家一個機會,由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