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萬民稱罵:“秦鬆!真正的黑粉原來是你!你給老子滾出去!”

“秦鬆!我c你姥姥!古禾姑娘仙體之姿,你竟如此不屑!”

“秦鬆!原來你是假冒.....”

我坐起來,把古禾的裙子拿起來看了看,這是——

臥槽!看似錦帛,但帶著印花,說明這玩意達到了前世曆史中宋朝的紡織工藝水平,這種布料在我穿越過來至今是見所未見的。

秦鬆勢力和井衝勢力兩撥對罵還在繼續,而我似乎發現了一絲商機——

所謂,前事之鑒後事之師,我卯足了勁跳上舞台喊道:“各位別吵吵了!”

東西兩撥人紛紛看向我,我忽然有一絲緊張,畢竟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前世今生還是頭一次。

不過嘛,既然死過一次了,而且不才還是個神棍傳人,我壓製住內心的戰栗,舉起被我拽下的古禾的紅色紗巾裙子。

“各位可知我手裏拿著的可是什麼?”

本來幹仗的兩方不幹了,紛紛對我進行口誅筆伐——

井衝說道:“程兄竟能在古禾姑娘身上搶來遮羞之物,當真是有勇有謀啊!”

“是啊是啊!這位程公子當真成功的很,把古禾姑娘都嚇跑了!哈哈哈哈!”

“程公子名不見經傳,竟能——”

.....

秦鬆哼道:“鄉野匹夫,竟辱沒杭州第一花魁,當真是不知羞恥!”

“何止不知羞恥,簡直不知死活!”

“你小子,我記住你了!”

....

我擺弄了一下這紅裙,說道:“這可是古禾姑娘貼身衣物——”我一邊說,一邊把這裙子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啊!真香!空穀幽蘭,令人癡迷,令人陶醉,令人不舍啊——”

人群裏好幾個激進派紛紛怒罵——

“那是我的!你這鄉野村夫不要辱沒了古禾姑娘!”

“我CNM!把古禾姑娘的裙子交給我,我饒你不死!”

“你這廝放肆的很!古禾姑娘的貼身衣物豈是你這廝能敗壞的?!”

.....

我看著群情激憤,舉了舉手裏的紅裙,喊道:“想必各位都想得到這絕世孤版且帶著古禾姑娘的體香的天蠶絲裙吧?”

群情反應很不錯,我心裏暗笑,這裙子我雖然少見,但這些富二代富三代們絕對是見過的,但這些富二代富三代爭的並非這破裙子,他們要的是一個麵子,就好比他們互相爭搶第一排第一座一樣。

我大聲喊道:“底價三萬兩!價高者得!”

“我出五萬!”

“我六萬!”

“我六萬五!”

“我七萬!”

....

很多公子少爺們叫價,我也拎著紅裙滿舞台繞,邊繞邊喊:“價高者得啊!”

價格越來越高,我心裏暗笑,媽的,今天我也算是轉運了,以後不當算卦的了,以後就找名人的衣服褲子襪子內褲啥的搞拍賣。

不對,我似乎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尼瑪,刀義!

刀義這小子混跡在公子哥的隊伍裏,對我不住地豎大拇指,看到了我的目光,他站直了身子,把扇子朝我一指,然後帥臉一笑。

我怎麼感覺這小子的表情有些gay?嘔也矣!

價格已經被喊到了十萬兩了!

擦,井衝和秦鬆兩人——不,兩撥,五對五——不,五後邊還有N,正在對峙。

二人四目相對,無形的火花劈裏啪啦。

秦鬆喊道:“十二萬兩!”

井衝喊道:“十五萬兩!”

秦鬆喊道:“二十五萬!兩千金之哥,別跟我爭了,你算個什麼?你爹又算什麼?”

井衝暴怒,抽出玉蘭腰間長劍便朝秦鬆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