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我看著脖頸處在月光下閃著寒光的劍鋒,心突突突直跳。
當初文玉書也是這麼給我刮胡子的。
我抬頭看向這姑娘,她的確是玉蘭,我非常確定。
但她此客目光堅定,左手長劍給我刮胡子,右手短刀給井衝刮胡子。
井衝似乎也沒見過這陣仗,手裏的扇子都落在了地上,一臉驚恐。
頸部的劍鋒平穩有力,僅僅擦著我的脖子的角質層,我敢確定,我稍微動一下或者她稍微動一下,我的脖子就會破皮出血。
我用餘光看向了周圍,隻見月光下近千個亮光分別照映著每一個下巴...
這場麵,怎麼有股子錦衣衛的感覺?或者是罡子傳裏不良人出場的感覺?
這他媽——
“美人,我知道你們在搞情趣,你看月亮這麼——啊啊!你來真的!姑娘饒命!我的脖子流血了!”
果然,有精蟲上腦的人成了出頭的椽子(椽子,就是房梁,可自行百度)。
我看向玉蘭,玉蘭本來一雙美眸此刻堅定無匹,就像看賊子一樣看著我。
“程兄,今天好像——啊啊!姑娘饒命!”
我抬頭一看,隻見玉蘭右手短刀的刀刃已經割入井衝脖子一分,絲絲血液在月光下泛著黑色,我一愣,這是?
這他媽搞什麼!
我看向玉蘭,輕聲斥道:“玉蘭!你們這是在搞什麼?”
月光下玉蘭的眼眸似乎亮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把寶劍在我脖子上深入了一分。
我...操!
隻覺得脖子一涼,劍刃至少下去了兩毫米。
我驚怒交集,瞪著玉蘭怒道:“你有種就再割進去半寸!”
我這一聲喊,似乎有些蝴蝶效應,周圍的公子哥們似乎紛紛受了鼓舞,紛紛喊道——
“有種你殺了我!”
“你快殺了我!屆時我爹定會蕩平湖畔春樓,片甲不留!”
“動手啊!賤人!”
忽然隔壁那位喊道:“各位都是身負功名之人,你們腰間的佩劍是擺設嗎?今日蕩平湖畔春樓這些妖邪!搶走古禾姑娘!各位!拔劍!”
我擦?這小子鼓動能力還挺強,他一呐喊,整個大廳頓時多了幾千劍光——
可惜,隻聽齊刷刷的女子喝聲,幾千劍光瞬時落地,隨後所有公子少爺們的脖子間都見了血.....
井衝嗤笑道:“秦兄,看來你——哇!姑娘饒命!”
秦鬆哈哈笑起來:“妹弟——啊!你,你膽敢傷我,你可知我是——啊啊!姑娘饒命!”
瞬時間,整個大廳全安靜起來,月光下,劍光,人影,當真是,肅穆的很。
忽然!
大廳裏傳來鼓聲一響!
“咚!”
鼓聲一響,月光下的大廳裏的劍光瞬間一抽一伸,我隻覺得本在我脖子右側的劍鋒霎時間到了我的脖子左邊!
擦!
我看像井衝,隻見那短刀也一樣如此。
可見整個大廳所有姑娘手裏的劍皆是如此!
我還沒看清,台上又傳來——“咚!”
我扭頭看向黑漆漆的舞台,而這時隻聽得無數刀劍破空聲——
擦!劍刃又到了另脖子另一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整個大廳裏肅靜一片,隻聽的劍聲破空,我脖子兩邊利光不斷——
想必整個大廳所有公子哥也如我一般。
這鼓點與心跳幾乎共振,在劍影下,我的心跳越來越快,相比在場公子哥們的心跳也如我一般,但鼓點也一樣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