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兄台,你怎麼愣住了?走啊?今晚古禾姑娘要獻藝,你看,許多世家子弟都來啦!”

我挑眉道:“古禾姑娘?什麼來路?”

刀義一臉迷戀地說:“古禾姑娘,一年前來到杭州,豔冠全城,一舉拿下杭州第一花魁之美名!”

我一樂,說道:“第一花魁?第一妓女?”

刀義急忙說道:“兄台可不敢亂說啊!”

果然,路過好幾個穿著奢侈的公子向我投來不善的目光。

我有些想笑,說道:“一個妓女有這麼大魔力?”

我明顯看到周圍十丈內所有男性的頭頂上有一串字——

“王一對你的好感度降低10,仇恨度提升10”

“李賽對你的好感度降低10,仇恨度提升10”

“上官下海對你的好感度降低10,仇恨度提升10”

.....

擦,有時候挺討厭這個寫輪眼的。

看來這個什麼古禾姑娘的確有一些門道,我說什麼也得照亮照亮。

忽然一條彈幕出現——

“某某某對你的好感度提升10”....

哦?

我似乎感受到了有一股善意的目光——

“這位兄台,好生麵生,初次來杭州嗎?”

我看過去,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麵帶笑色地朝我走來。

此人個子不高,但長得倒是俊俏,一頭長發高高豎起,一道亮銀冠插著一柄金釵,碎發如華蓋般蓋住前額,娃娃臉笑意陽光燦爛,一身金線回字紋長衫更顯秀氣,我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

是了!像段譽!林誌穎扮演的段譽!

刀義看向他,說道:“呀,是井公子,井公子今天也來湖畔春樓賞花嗎?”

井公子理都沒理他,對我抱拳道:“這位兄台,在下井衝,見兄台器宇軒昂一表人才,便忍不住想和兄台認識一番,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井衝?這什麼破名字?聽起來更像井蟲。

我嘿嘿笑著說:“精蟲兄,在下姓程名少雙,幸會幸會!”

刀義還要湊過來說話,井衝看向他說道:“你小子還不去門口守著,在這裏晃悠什麼,小心你家掌櫃的揍你。”

刀義說道:“井公子有所不知,我這些日子——”

井衝擺了擺手,說道:“去去去,別打擾我跟程兄敘話!”

刀義對我抱拳道:“這位程兄,千萬要來湖畔春樓啊!今晚古禾姑娘現藝,有彩頭的!對了,來了報我名,一切免費!”

在井衝不善的目光下,刀義快步走開了,我看著他後腰上的扇子隨著屁股的扭動而擺動,當真——

這小子屁股倒是不小。

呸呸呸,我又不是成都男。

井衝一下攬住我的肩膀說道:“哎哎哎,程兄,既然那劍小子已經把你帶來這湖畔春樓了,恰好我也要去,咱倆結伴吧!一切資費我包了!”

說著拉著我就往人群裏鑽。

我說道:“刀義不是說免費嗎?”

井衝說道:“你聽他吹牛逼——咳咳,胡扯吧,進門的確免費,但別忘了他還說過今天古禾姑娘要出台。”

我哈哈一笑,說道:“我喜歡出台這個詞,對了,我挺納悶,這古禾姑娘到底什麼來路?我看這許多公子哥們似乎都對其趨之若鶩呢?”

井衝說道:“害,無非遠來的和尚會念經罷了,這丫頭每個月初八出一次台,還美其名曰‘佳人相約月半圓’。”

我挑眉說道:“這麼說來,今天也是初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