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書笑意不減:“那日在蘇州牢內——”

她忽然不說了,我疑惑地看向她,隻見她臉色有些紅。

她看到了我的目光,瞪向我怒道:“看什麼看!出題!”

我哈哈笑起來,我知道她的臉為什麼紅了,我說道:“好好好,眾所周知,天冷了要生火取暖,那麼請問,火,為什麼會燃燒?”

文玉書想了半晌,說道:“火就是火,什麼為什麼會燃燒?你問的是什麼問題?”

我笑道:“答不上來了?”

文玉書說道:“那你知道!”

我說道:“就像這火堆——”

我走到火堆旁,拿起一根木柴說道:“想要點燃火,首先這條柴能夠被引燃,其次你要有足夠的熱源——”

我把那條柴扔進火堆,不足兩個呼吸,那條柴便被點燃。

拿起這條被點燃的柴,我說道:“更重要的是,要有足夠的氧氣,說了你也不懂,意思就是要有足夠的空間。”

我一邊說一邊把這條柴扔在一個空了的酒壇子裏(酒壇子哪裏來的?),柴火在壇裏依舊燃燒,但我蓋住了壇口,片刻後打開壇口,隻見裏麵的柴已經滅了。

我看向文玉書,說道:“懂了嗎?”

文玉書有些愣,說道:“這——”

我說道:“這就好比,我愛上了你,但你冷若冰霜,我如何點燃你心中的烈火——”

“放肆!”

得,我又得到了免費刮胡子的機會。

我無語地說道:“大姐,你消停會好不好,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何必如此!”

文玉書哼了一聲收了劍,說道:“你最好不要如此油嘴滑舌!”

我坐在桌上,說道:“所以啊,你這個冰疙瘩完全不能被引燃,你說,誰願意把自身的熱情似火來浪費在你身上呢?”

“你——!”

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什麼我,對了,我還有個問題問你。”

文玉書顯然不想再聽我的問題了,但還是哼了一聲。

我說道:“你之前說薑家是漁戶是吧?”

她不悅但奇怪地看向我。

我說道:“你還說過大唐律法規定,什麼戶就得做什麼事對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道:“賣魚算不算商業經營活動?”

“算。”

我說道:“漁戶本該打漁為生,若把打來的魚賣掉,是不是有些違規了?”

文玉書說道:“漁戶賣魚,這有何違規?”

我說道:“你不是說隻有商戶才能進行商業經營嗎?”

文玉書說道:“漁戶賣魚又不屬於商業經——”

她看過來,一雙妙目瞪著我。

我笑道:“我很帥嗎,你何必叮當五六地看著我?”

文玉書喃喃道:“不愧是仙師口中....”

她叨叨逼逼的我也沒聽清,我說道:“你在說啥?大點聲好不好?”

文玉書微笑道:“你尋好與你合作的商戶了嗎?”

我挑眉道:“這戶籍律法本就有漏洞,我何須——”

文玉書站起來,說道:“戶籍律法,是給有戶籍的人定的,而你——”

她看向我,說道:“你是賤籍。”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