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渡忽然垂淚,說道:“程大哥,我和大哥所說的聽說,可都是真的,若是假的——”
他忽然又不哭了,抬起手指著太陽說道:“我劉不全懟天發誓,若有一句假話,寧遭天打雷劈之罰!”
劉不全怒道:“三弟!你他那娘的發誓用我的名字做什麼!”
劉不若說道:“大哥,不是你說的嗎?咱們在外麵,你是我,我是三弟,三弟是你嗎?”
劉不全怒道:“三弟是你媽!”
劉不渡怒道:“大哥!我雖然老實,但我是個男人!不可能當你媽!再說了,我若當了你媽,我不成了我媽了?”
我揉了揉眉心,剛要說話,我手心撫著的文玉書的肚皮動了一下——
“你們如此喧嘩,完全不顧及一個養傷之人——咳咳——的感受嗎?”
我猛地回頭,隻見文玉書一雙妙目眼底盡是疲累,她看著我,眼神滑落到我的胳膊上,虛弱地輕聲說道:“姓程的,你——咳咳,你那無恥的爪子——咳咳,我不介意替你砍掉。”
我笑了笑,故意在她露出的盤子大的肚子上摩挲了兩下,然後說道:“朵兒,用烈酒泡些棉布來。你們三個,抓緊尋回薑家父子,快去!”
薑朵兒和三劉依我言而去。
文玉書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也看著她,也不說話。
但在她的眼神裏我看到了質詢.....
我倆對視了有半分鍾,我戴上墨鏡,繼續與她對視。
我戴墨鏡的原因不是我不敢看她,而是我怕她難堪,參考前文。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說吧,你對我——咳咳——對我做了什麼?”
我摘下墨鏡,拍了拍她的胸口,說道:“你盡量少說話——”
她看向我的手——
我急忙收手,說道:“我什麼也沒摸到。”
“你!——”
文玉書似乎氣血攻心,馬上就要暈厥——
臥槽,我真的什麼都沒摸到!
再說了,即便摸到了,我醫者仁心,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
我急忙說道:“玉書!我說錯話了,我摸到了!”
文玉書深吸了口氣,但卻帶動了傷口,她黛眉緊皺,貝齒緊合,從牙縫裏說道:“你——嘶——你摸到了——嘶——什麼?——好痛!”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摸到了你的心。”
剛才的疼痛終於緩過來,文玉書本來蒼白的臉頰終於有了些血色,但她聽聞我的話之後,臉色突然漲紅地說道:“你——咳咳咳!你再胡說什麼——咳咳咳!”
我都無語了,又開始咳了。
而她現在正仰麵躺著,我應該扶起她來安撫她的後背,現在我卻不敢扶她——
等等,扶她?
你還別說,本是劍拔弩張的文玉書此時傲嬌柔弱的樣子——
還真有些扶她,嘿嘿!
——我給了自己一嘴巴,媽了巴子的,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你——咳咳,你這個登徒子——咳咳,也知道自省嗎?”
我收回我的打給自己的嘴巴,文玉書這b,依舊是那個冷娘們。
不過此時調動一下腎上腺素,對她的傷會有幫助,畢竟她也是個高手。
我嘿嘿邪笑地看著她,說道:“我讓朵兒在那邊煮著魚呢,我再摸一次,你若察覺得出我摸到了什麼,你就能免費喝魚湯,否則的話——”
說著我把手再次扶向她的胸口——
“程大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