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兵丁超三個潑皮撲去——
“於黑蛋!你就不顧及惹了西湖幫的後果嗎?”
於校尉伸手止住兵丁,然後對為首這位潑皮說道:“後果?什麼後果?”
“我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於校尉哈哈一笑,一巴掌又扇過去,那潑皮被扇了個大跟頭,兩顆牙順勢飛出。
“屁話!敢讓老子吃不了兜著走的這天地間還沒生出來呢!左右,把這三個——包括那個大個子一並拿下!”
四個兵丁齊出,三個撲向潑皮,一個撲向薑大魚。
軍爺出馬,誰敢圍觀,吃瓜群眾作鳥獸散,躲在角落裏繼續吃瓜。
薑老爹護住薑大魚喊道:“此攤是我開,此魚是我賣——”
於校尉哈哈笑道:“屁話!你個老頭還想打劫不成?給我一並帶走!”
我歎了口氣,跑到黑不溜秋的於校尉跟前,拉住他的袖子——
於校尉嚇了一跳,閃身看向我驚道:“你是何人——是你?!”
我陪笑說道:“軍爺——”
於校尉左右看了看,說道:“屁話!何須如此,你有什麼事盡管說,老於給你擺平!”
我抱拳說道:“在下程少雙,那薑大魚乃是我大舅子,這薑老爹是我老丈人,他們在此賣魚也是為了糊口飯吃,軍爺大人大量,饒過他們吧!”
於校尉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喊道:“停手吧!這三個人與我程兄弟是熟人,放了他們!把這大個子給我帶回去!”
“諾!”
四個兵士齊齊撲向薑大魚——
臥槽!
薑大魚也是一臉‘臥槽’。
圍觀群眾也是一臉‘窩糙?’
“聽說於校尉剛正不阿,連西湖幫東護法都不慣著,今天竟然放過了這幾個潑皮?”
“還不是因為這姓程的?你們可知道這姓程的什麼來路?”
周圍的議論讓我覺得想笑,我暫時沒跟於校尉解釋他們抓錯人的事,我倒要聽聽這幫人嚼的葫蘆裏是什麼舌根。
那邊薑大魚叫喊著‘拒捕’,這邊於校尉叫喊著‘拿下’。
“你沒聽於校尉稱其為程老弟嗎?他姓程!”
“姓程又怎麼了——姓程?”
“那可不!這後生是個外地人,而且是個算卦的,再看他的做派!”
“臥槽!看起來還真有些像!十年前雙程競秀,在江湖上掀起無邊熱浪,甚至新皇登基都有他們有關,你是說——”
“噓,禍從口出.....”
我一臉疑惑,跑到人群裏對那老者問道:“您說的是——”
“我就是個路人,走啦,走啦!”那人急忙擺手離開了。
我又看向另一個——
“別看我,你遭了官司,我跟你說上話沒準占包了!俺去也!”
我砸吧砸吧嘴,雙程競秀?新皇登基?
我跑到於校尉跟前說道:“於大哥,你抓錯人了!我說的是我跟這位薑大魚和這位薑老爹——”
於校尉一愣,說道:“屁話!你咋不早說!”
我說道:“我已經說了啊,一個是我大舅子,一個是我老丈人,那三個潑皮任何一個拎出來也不可能是我老丈人吧!”
於校尉拍了一下腦門,懊惱道:“踏馬的,打歪了!左右,拿下三個潑——”
“不必了!這三人以及什麼西湖幫,我罩了!”